聽過這樣一句話,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才有錢。
以前我總是一笑了之,直到我初中畢業的那個夏天,讓我深刻的明白了這個道理。
我叫王洋,家住在A市,生活條件一般,爸媽都是送快遞的。
生活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得從我爸買彩票中了五百萬開始說起。
我們從老城區搬進了高級小區,老爸的小公司也越做越大,成為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我從小就是個調皮搗蛋的性子,用我媽的話說就是不僅有少兒多動症,而且還破壞力極強,不管我媽把家裏的危險物品放得多高,我都能給她碎了,為此也沒少挨一些打。
學習成績對於我來說也是硬傷,不要問我為什麼十八歲了才升高一,都是搗蛋惹的禍。
我們家有錢了,我爸成大老板了,然而他陪我媽的時間也少了,晚上經常喝得醉熏熏的回家,甚至有的時候發起酒瘋來還打我媽。
記得有天晚上,他喝大了,晃晃悠悠地回家了,我媽隻是說了句讓他先去洗澡再上床睡覺,他就不樂意了,直接把我媽按在床上,騎在我媽身上衝她就是一頓胖揍,等我聽到聲音跑過去的時候,我媽的臉被他煽得腫成了胖大海。
諸如此類的事情在我家屢見不鮮,到了忍無可忍,誰都沒有性子再陪誰瘋的時候,老爸向我媽提出了離婚,房子留給我媽了,再加一張五百萬的卡,我永遠也忘不了我媽當時站在客廳裏,手裏無助地拿著那張卡,雙目無神地望著門口,老爸離開的方向,她保持一個姿勢足足站了半個小時。
我們也是到後來才知道老爸跟老媽離婚的原因,是因為他在外麵有女人了,比我媽年輕,比我媽漂亮,還會撒嬌。
我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人,也不想去見她,在我心裏隻有對她的恨,最好別讓我碰上,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可怕的事兒來。
在外麵瘋了一天的我剛從電梯裏下來我就聽到了兩個刺耳的聲音從我家裏飄了出來,肆無忌憚地狂笑聲就像是用一個喇叭有問題的音箱在放一首搖滾歌曲,這種極具有殺傷力的噪音頓時間讓我心生恐懼,煩躁不安。
而當我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傻了,整個人定在了門口。
客廳的沙發上,老媽優雅的坐在那裏,對麵坐著兩個女的,這不是我剛才在小區裏看到的那兩個村姑嗎?
當時我看到這兩個女人腦海裏下意識地跳出兩個字‘村姑’年紀大的女人身穿格子衣服,一條青色寬鬆大馬褲的中年婦女,背上背了一個尼龍麻袋,走起路來胸前的酥軟比她走路的動靜還大。
年紀與我相仿的這姑娘頭上紮了兩個馬尾辮子,大號版的包子臉,鮮紅的小臉蛋就跟那種長期長在北方似的,被風霜吹凍的臉蛋上仔細一看似乎還開著細小的口子。
大紅花格子的上衣,配上一條綠色緊身的褲子,關鍵她還是那種肥胖性的,當時看到她倆朝我家的方向走過去我心裏就咯噔一下,沒想到還真上我家了。
“兒子,回來得正好,過來給你介紹一下。”老媽突然注意到了門口呆滯的我。
我現在哪還有啥心情過去認識認識?我前腿剛跨進家門就被一個軟軟的東西絆了一腳,整個身子猛的朝前傾去,如果不是我反應夠快我這張帥氣的臉還不知道被摧毀成啥樣。
頓時間我心頭的怒火蹭的一下燒到了頭頂,剛想爆粗,那個紅撲撲小臉蛋的女孩朝我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衝我傻樂嗬:“哥,你沒事兒吧!這是俺們從農村帶來的土特產……嗬嗬!”
嗬嗬!我衝她好感全無,三觀盡毀的翻了個白眼,手裏的拳頭朝她的包子臉揮了過去,如果不是考慮到我媽還在場,我發誓今天會讓這個包子臉變成饅頭臉。
“別叫我哥,誰他麼是你哥,還有,麻煩把東西放好,真要出個什麼事兒算誰的?”想想就來氣,這都什麼人啊!土包子。
“王洋,你給我過來,怎麼跟妹妹說話的,快跟人道歉。”坐在沙發上的老媽急了。
“憑什麼?媽,你也太偏心了吧!”我固執的說道。
“姨,不用的,不用的,哥也不是故意的,是俺們不好,沒把東西放好。”王二丫連忙走了過來幫我打圓場,隻可惜我並不需要。
“離我遠點兒……村姑……”我故意把村姑兩個字的音拖得老長老長。
我媽又不樂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衝我說道:“快跟妹妹道歉……必須,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