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一臉蒙逼地望著我和宋小光:“你倆笑什麼?”
被北方這可愛的表情弄得我和宋小光笑得更肆無忌憚了。
“沒事兒,沒事兒。”我說道。
“有人的心在流血,我們高興,哈哈。”宋小光笑得更誇張了。
讓我們最驚訝的是,服務員真的把我們點的酒拿過來了,不過服務先走到鄧文傑旁邊,雖然小聲,我們還是聽到了。
“少爺,1787年份的拉菲隻有最後三瓶了,也要給他們上嗎?要不上一瓶吧!”
鄧文傑能不知道這酒有多貴嗎?但是他的話都放出來了,總不至於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栽跟頭吧!那他今天這逼不就白裝了嗎?
鄧文傑一咬牙一跺腳,蘭花指一翹說道:“給他們上。”
服務員的臉比鄧文傑的更難看,咣當當地把幾瓶酒擺在我們麵前。
我和宋小光開始研究起來,這好的酒他麼的就是不一樣。不過現在北方臉上的表情更逗,他是真不記得他點了這些。
“服務員,你是不是上錯了,我好像沒點這些。”北方拉著服務員憨厚地說道。
“你確實是點了。”服務員說道。
北方苦笑的望著我和宋小光:“我點了嗎?”
“你點了。”我和北方神同步地說道。
這輩子也沒喝過這麼好的酒,宋小光那兩眼睛都直了,當時就讓服務員開了瓶,我們哥幾個喝了起來。
“不錯不錯,這酒真他麼的不錯。”宋小光說道。
“你現在怎麼跟王二丫一樣,農村來的?”說起王二丫我現在才想到她,我用目光找了找,原來在我隔壁一桌子正吃著呢?
自打她換了新裝備,新發型,沒想到還挺受歡迎的,居然開始有男人跟她套近乎了,真是難得難得,村姑的春天要來了。
“沒覺得這酒哪兒特別啊!”北方粗魯的喝了一大口。
我和宋小光都笑了起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紅酒,你得慢慢嚐。”其實我也沒喝出有什麼特別的,估計也就是看心情吧!純屬裝逼,要我說還不如可樂好喝。
唐菲兒跟鄧文傑坐在一塊兒,臉都快笑爛了,平時上課一副正經樣兒,沒想到一見到土豪就是一副拜金樣兒,照這種發展趨勢,唐菲兒被鄧文傑收了那都是遲早的事兒。
喝得差不多大家就該走了,鄧文傑是到最後才走到我們幾個麵前來的,拿了個酒杯想喝我們喝一個。
“哥幾個今天玩得還開心吧!咱們宿舍的單獨走一個。”鄧文傑看了看桌子上我們剛才點的酒,其實我們就隻開了一瓶,剩下的都原封不動,他是個聰明人,應該能懂我們的意思,瞬間大家的關係似乎在冥冥之中又拉近了一步。
其實鄧文傑這個人並不討厭,無非就是有錢了點兒,走路娘了點兒,不過做事兒還算爺們兒。
我們今天要真把他這幾瓶酒給開了,估計以後見麵都得背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