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後我就一個人去學校外麵轉了轉,馬上就到國慶了,北主答應了會還趙雪去打孩子,錢還差得遠呢?
這些天看著北方天天吃榨菜,而且還是那種小袋的榨菜分好幾頓吃,我就於心不忍,想拉他去食堂吧!他這人好麵子,就算我說我請客他也不去。
做為他的兄弟,我必須要想辦法幫他弄到錢,天天呆在學校裏哪來的錢,我想著反正下午放學也沒事幹,出去轉轉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生財之道。
A市就那麼屁大點兒地方,想要一天賺幾千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像我們這種窮學生,簡單比登天還難。
走著走著路過一家烤鴨店,當時沒有在意,直到我走過頭了才發現,寫著烤鴨店卻沒見著半隻鴨,什麼情況?
然後我就恍然大悟了,實在沒辦法我就去賣……額,好像也不行,一萬塊錢我得賣多久,到時候還不得精盡人亡啊!
這種想法也隻能是想想而已,誰他麼的會真去,男人要的就是這張臉。
實在沒辦法我隻能先回學校了,然而天無絕人之路,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小診所,上麵寫著有償獻血。
當時我就在心裏犯嘀咕了,這年頭還有人賣血?而且一般都是無嚐獻血,這有償獻血是什麼鬼?
如果不是急著用錢,我也不會進去,其實當我跨進那道門的時候,我就後悔了。
這是一家私人的診所,說得難聽點連營業執照都沒有,至於這裏的大夫會不會看病都還另當別論。
診所很小,隻有一間十平米大小的房間,會診的桌子邊坐著一個滿嘴長毛的中年男人,穿了件白色背心,胸口也是一大把毛,怎麼看都不會把他跟大夫聯係在一起,我覺得他應該去殺豬。
嘴裏吊著一根煙,桌子上的煙灰缸裏塞滿了煙頭,房子裏的光線十分昏暗,我剛進去他就讓我把門先帶上,這樣一來就更黑了。
封閉的房間裏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煙味兒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比酸菜還酸的味兒。
“請問大夫在嗎?”我弱弱的問了句,我真的很難想像如果這個人就是大夫的話,如果他來給我抽血,會不會直接用一把殺豬刀把我血管割破直接放?想想都覺得好恐怖。
他把嘴裏的煙頭掐滅,聲音十分的粗礦:“大夫就坐這兒,你找大夫,腦子有坑吧!”
說話還特麼的橫,感覺我今天真的來錯地方了。
“哦,不好意思,我走錯門了……”我趕緊找了個借口,先離開這裏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