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洛洛這邊在別墅前停下車,一抬頭窗子中映照出來的暖黃色十分溫馨,還未進門一陣陣香氣就撲麵而來。
易明爸爸的大切早已穩穩的停在了車位裏,阿蘇媽媽那輛經常開的“愛寵”mini也悠哉的靠在大切身邊。
今天阿蘇媽媽和易明爸爸知道易洛洛軍訓歸來,早早的安排好了時間,要給易洛洛一個美味的愛心晚餐。
當然,阿蘇媽媽負責貌美如花,易明爸爸負責做飯養家。
易洛洛深深吸了一口氣,心道:看,這就是家的味道,是愛的味道。
推開門,易洛洛還沒邁進腳步,易明爸爸穿著個圍裙就開心的迎了出來,張開雙臂笑著道:“我的洛洛終於回來了,想死爸爸了都。
易洛洛一個箭步上前雙手摟住了易明爸爸的脖子撒嬌的道:“好久好久都沒吃到糖醋排骨了,我都聞見味道了。
“就知道我閨女想吃了,還是爸爸最疼你吧。”易明爸爸邊和易洛洛走進屋子邊邀功的道。
廚房中剝蒜的阿蘇媽媽探出頭來,望著父女兩個親密無間的樣子笑著道:“你才走第十天,你爸爸就想你想的不行了。問我呀,閨女怎麼這麼長時間不回家了,那個想呦,看的我都吃醋了。”
被曝光的易明爸爸不禁有些羞赧:“你個老婆子,淨會揶揄我。今天下午開著車給洛洛滿城找車厘子的不是你啦?”
阿蘇媽媽拿起手邊洗好的菜葉丟易明爸爸:“你個老匹夫,說什麼呢,我分明貌美一枝花。”
一枝花並不誇張。阿蘇媽媽屬於那種溫婉中帶著貴氣的女人。雖早年為人的後期並不順遂,但自始至終,基本生計都是無憂的。那些年在家當姑娘的時光,已經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別說那成為隱族後的悠閑時光。
並不是溫室中的花朵才嬌豔欲滴,而是本來就如此明媚的一朵花被富足優渥的生活灌溉的更加盡態極妍了。
易洛洛聽著兩人的相互調侃癡癡的笑著,不由得心頭一暖,甚至連眼眶都有些微微發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笑點變得很低,淚點也是一樣直線下降。
轉過身來易洛洛悄悄抹了抹眼眶中快要兜不住的淚水:爸爸媽媽守護了自己幾百年,接下來的喜樂安康,女兒一定要為你們撐起來。
第二天一早,易洛洛聽到汽車引擎的轟鳴聲,趕忙跑到陽台探查情況。
從窗簾縫隙中盯著大切跟在mini後麵漸漸遠去的身影,易洛洛打了個響指,趕忙奔回床上,翻到早已被被子淹沒的手機,給霍雲起發了一條消息。
對麵的人兒似乎是守候在手機邊一般,立刻返回一條消息。
“q:一小時後到,段陸宇今天去聖德敬老院做義工。我們也去。”
“ll:我們能混進去?”
“q:你這個小腦袋瓜能不能走正常路線,正常跟隊去做義工。”
發完這句話,霍雲起還在後麵跟發了一個大大的抹汗的表情。
易洛洛盯著手機屏幕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分明是跟著隱族大拿去了解情況,自己心裏怎麼總有一種見不得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