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兒也擔心地看向馬淑媛,總之來說這個姑娘給她的印象還不錯,而且還叫了大夫給她瞧病,現在正在她的麵前,她怎麼可能不擔心?
隻是,還沒有人等人擔心夠,突然之間房間裏麵響起一陣銀鈴一般的笑聲,隨著笑響起,馬淑媛抬起了頭,口中哎呀聲不止,最後竟然還拉起了香雪的手,讓幫著揉揉腸子。
香雪看著自家姑娘這樣,臉兒都黑了,掙開她的手,把臉扭向一邊,作勢不理她。
她便又把起右邊的紫菱。
紫菱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嘮叨道:“姑娘,你可注意著些吧,這一天大似一天了,夫人可是天天在耳邊念叨著姑娘的禮儀,若是讓夫人看到姑娘這樣,奴婢們可是要被罵死了。”
馬淑媛這聽這樣,小臉兒立刻沉了下去,笑聲也漸漸小了,非常不耐煩地瞪了紫菱一眼,故意著惱地說道:“哎呀,你這個丫頭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是不是成心啊?你家姑娘我才離開我娘親她老人家幾天啊,還沒有鬆快夠呢,你又開始嘮叨了。”說著,拿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紫菱,直把紫菱看得心裏麵發毛,徐錦兒等人更是一頭霧水的時候,這才嘖嘖說道,“在家的時候看著挺好的呀?怎麼才出來就染上了這管家婆的毛病了?是不是趕明兒也讓蘇老大夫看看,開幾貼藥吃吃?若真是得了什麼頑疾的話,還得考慮什麼時候送回府裏麵,免得在外麵不但照顧不上本姑娘兒,還得讓姑娘沒事兒操心著。”
紫菱被馬淑媛說的撇了嘴,委屈地不說話兒。
香雪趕忙在一旁打和,屋裏麵竟成了她們主仆的主場。
可憐唐弈汝同樣是被撞了一個四仰八叉,卻沒有人管。
香菱有心去扶,可是回頭看看躺在床上的徐錦兒,咬了咬嘴唇到底是忍住了。在她的心裏麵,女子名節到底是重過一切。
唐弈汝在地上躺了也就幾秒鍾的功夫,見馬淑媛被兩個丫鬟圍了起來,而自己這邊竟然沒有一個人來,招眼掃視一圈兒,發現屋裏麵的活物也就床上躺著的那一隻和護在床邊的那一小隻。
床上躺著的那一隻倒也罷了,屋裏有多,她也不方便起來,可是護在床邊的那一小隻怎麼也不過來扶他一把呀?於是眼睛在香菱的身上瞄呀瞄。而香菱便在那裏左右為難,再左右為難,然後身形一動不動。
徐錦兒躺在床上看著這些人,憋笑憋的難受,被子下麵的雙手早已經抱住了肚子,隻是現在這個姿勢不適合放心大膽的笑罷了,不然她早就笑開花了,饒是如此,她也是笑得見牙不見眼,歡樂不已。
外麵,遠山兩個剛開始聽到幾聲巨響,還以為唐弈汝因為被掃了麵子,衝進屋裏麵摔東西去了呢!要說也是,他們公子在京城那也是掛得上號的名門貴公子,多少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名門閨秀想要嫁給他呢,可是他們公子對每一個人都是那麼溫柔有禮,親近如她們,還從來沒有聽他們公子格外誇過那個閨秀一句兒呢,今兒好不容易開口要娶一個農家女,還許以正妻之位,這農家女竟然拒絕了?若是她們遇上這樣的事兒,麵子上也說不過去呀?何況是他們金尊玉貴的唐家大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