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徐嬌張口,香菱見問,直接一口氣把全都事情全都交待了一個清楚。
繡桔聽完,笑道:“香菱妹妹說的正是。今天小嬌姑娘帶著奴婢到了徐姥姥家,在她家院子裏麵喊了兩聲,都沒有人應,奴婢便自作主張,走了進去。可是才進去,便看到徐姥姥怒氣衝衝地坐正屋奔了出來,上來便給了小嬌姑娘這一巴掌。後來聽香菱妹妹說了,這才明白,這是小嬌姑娘給她擋了災,她在屋裏麵隻一味的拒絕了,徐姥姥看在公子的麵子上,不好發做,所以怒火都衝到姑娘身上了。是奴婢們的不對,沒有護好嬌兒姑娘,奴婢願領姑娘任何處罰。”說著,直接跪在地上。
香菱見狀,也收起了玩笑之心,跪在了繡桔的身後。
王氏心疼地看著徐嬌,又看了看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想要去扶,這才站起來,還沒有走出去兩步,自己倒“哎呀”一聲蹲在了地上。
見她這樣,徐錦兒、徐嬌那還顧得上別的,一前一後跑了過去,急急忙忙地把她扶了起來,安置好,又仔細地詢問了一番,見王氏確確實實沒有什麼事兒,這才把心放回到了肚子裏麵。
徐嬌對著徐錦兒擠了擠眼睛,又向院子當中呶了呶嘴兒,然後抱起王氏的胳膊,偎依進懷,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家姐姐。
徐錦兒在她的頭上輕敲一記,笑著向王氏告狀,“阿娘,你看這丫頭,自從分家之後,活潑了多少?現在竟然開始看自家親姐姐的笑話了。”
王氏微笑著慈愛地看了一眼大女兒,然後低頭用手輕輕撫摸著小女兒的頭發,堪是欣慰地歎道:“原本以為你們姐弟三個都是沉悶的性子,沒想到,這才出來三天,便都變得這麼無法無天了,早知道就不出來了,要好好磨磨你們的性子才成!”
“阿娘……”徐嬌不依,貓在王氏的懷裏麵,扭股糖地鬧。
王氏做勢把她往下拽,但是最終卻一把把她摟在了懷裏,嗔道:“都多大的人了,還往阿娘懷裏麵膩歪,也不怕有人看到笑話。”
徐福望著她們兩個,委屈地撇了撇嘴,啞著嗓子,叫道:“阿娘……”
徐錦兒看著,又是一陣好笑,同時無比的欣慰。看來,在徐家他們全都壓仰著天性呢,到如今才算是活回了自己。現在的日子雖然依然難過,但是吧,好歹讓她看到了前方的光明,隻要不怕艱難險阻,相信最終一切都會好。
徐錦兒陪著這娘三個笑鬧了一會兒,轉身走向繡桔、香菱她們。
兩個人的目光也被徐錦兒和和樂樂的一家人吸引,她轉身的時候,剛好抓了個正著。不過,她卻什麼都沒有說,直接走了過去,雙手把繡桔扶了起來,笑道:“我阿奶是什麼人,我自然比你們清楚,你們也不用自責。”說著,又扶起了香菱,繼續說道:“香菱,在唐府的時候,咱們也算是相處了一段日子的,我的脾性相必你也了解一些,在我這裏,不興這一套,咱們有事說事兒,有問題解決問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