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複仇,他相信著那女人一定會回來……
“這事我自有主張!”軒轅澈說完後,便走了出去,星知在旁邊關上了門,跟在後頭,寒蝶也麵無表情的跟了上來,兩旁的侍衛恭敬的垂頭不敢直視新的妖王。
“通知玄舞,將那邊的消息一分不差的準時傳過來,不得有耽誤!”軒轅澈邊走邊對著後麵的星知說道,“無關緊要的事情無需再查!”
“是!”星知應道,欲言又上,最後還是沒有吐出想說的話,直到現在還難以相信,那個冒失的人類會是人類的皇,身份地位絲毫不下於主子的人,弱小的身體內存了那麼厲害的力量,那赤紅的雙眸,沾了神獸的妖氣,已經讓他莫名妙的放不下,那個在妖界逼著他叫‘姐姐’,除了主子以外膽敢敲他頭的人——朱知曉!
“芊羽小姐這兩天心脈不穩,血與身體的容器似乎有些不融,波動甚是大,人類之身的她怕是難以駕馭。”寒蝶在身後也將所知的剛剛接到的消息向上彙報。
“怎麼回事?”軒轅澈停下腳步,轉過身,問得有些嚴肅。
“血液在排斥新的身體,而血液裏似乎結的契約太多,各個都開始燥動起來,承受起來應該很痛,那血好似隻聽契主之令,可能有人為了保護她,在她身上下了血咒,在危難的時候會救她一命,因血祭並不是暴力行為而沒有爆發出來這股力量,具體怎麼回事怕也隻有她本人才清楚這血液裏究竟有什麼,寒蝶試過好幾次都無法止住!”寒蝶早就將驚訝放在了心裏,這些探出來的事情,全是由妖界最好的治療師還有專門負責這類事情的人來弄的。
“還有力量作祟?”軒轅澈眯起眼睛,思量著某些事。
“怕是如此,”寒蝶點頭,“這次仿佛所有記憶回憶一樣,也有可能以前記憶被人動過手腳,這次起死回生反而助她記起本來的記憶,從而將某些記憶覆蓋了……”
“本來的記憶?”軒轅澈腦海裏一下浮現了某個女人張狂的樣子,若要告訴他那個與他朝夕相處一段時間的女人是這種性格,感覺怎麼特別的難以適應?
或者是挑戰?
“這種情況也有可能,她一直是個奇怪的人,”星知附和道,“主子,該如何是好?”
“我去看看芊羽。”軒轅澈朝著芊羽的方向而去。
床上,芊羽滿頭是汗的不安睡著,軒轅澈擰著眉頭,對這種現狀自己是毫無辦法。
“治療師也沒有效果嗎?”他問道,“盡一切方法減輕她的疼痛!”
“都試用過了,沒有用,這大概要靠本能的壓抑才能平息血的造反,其效果就像妖血注入人體一樣,沒有靈力的人身體要接受這些,隻得靠忍才行。”寒蝶說的有些無奈。
“人皇是什麼時候舉行登基儀式?”他問。
“大概後天,聽說先讓女皇好好休息幾天,而且新任女皇好像並不是很配合。”星知壓低了聲間回道。
“是嗎?”軒轅澈望著床上的女人,發起呆來……
好多好多的鏡頭飛天蓋地的襲來,全是那個女人的事情,芊羽不知道那女子是誰,那女人的一顰一笑,所有的表情一幕一幕在腦袋裏回放,從被高涯上被巫女們推下山涯開始,落入湖泊裏,與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某個男人開始……
被調♪戲著……
被遺棄在黑暗中……
再撿回來……
再相處……
擁抱、誓言、他的微笑……
那個女人的幸福笑臉與執著說著喜歡的樣子,是那麼熠熠生輝吸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