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屍這一傳說從古自今都被許多人相傳,讓無數人聽後毛骨悚然,件件都描述得猶如講述人身臨其境一般,請看:江蘇老頭半夜吸人血詐屍變僵屍80年代初,在江蘇省吳縣有一個老實的石匠,外出幫人做。白天幹活,傍晚收工後再走十幾裏夜路回家。由於活挺多,石匠就這樣幹了許多天。在回家的路上經過一個村莊,雖隻有幾十戶人家,仍分為大莊和小莊。小莊其實隻有一戶人家,住得離其他的住戶很遠,孤零零地立在那裏,裏麵住著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太婆。由於常常路過,彼此慢慢熟悉了,石匠每次收工回家,就在這裏落落腳,抽一袋旱煙,或喝一碗老頭沏的茶水,然後再上路。
有一天收工時,突然電閃雷鳴,下起了瓢潑大雨。石匠本想等天好一點再走,但看看天,雨絲毫沒有停的意思,又怕家裏惦念,隻好硬著頭皮上了路。
石匠越走雨越大,周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加上小路崎嶇,石匠走的十分艱難。好不容易來到了小莊。看看窗戶,隱隱約約有燈光,因雨實在太大,石匠想進屋去躲一躲,等雨小一點後再走。
門虛掩著,敲敲門,沒有人應,石匠便推門進去。迎麵看見老太婆坐在灶台邊,看見石匠進來也沒有作聲。老頭腳衝外躺在炕上,臉上蓋一白紙。
石匠心中納悶,因為按當地的風俗,隻有人死了才會在臉上蓋一白紙,但老太婆沒有說話,他也不便問,便點了一袋煙,坐在屋中間的板凳上,自顧自地抽了起來。
屋外雷聲、雨聲響成一片,屋內卻出奇地安靜,小黃油燈發出幽暗的光,老頭臉上的白紙隨著外麵的雷聲在一動一動,整個屋子裏陰森森的。
突然,一聲炸雷,耀眼的閃電把屋子照得雪白。這時,躺在炕上的老頭突然坐了起來,麵對麵地對著石匠,臉色灰黃,毫無表情,兩眼直直地盯著他。
石匠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壞了,老頭肯定是死了,雖然老太婆沒有告訴他,但這雷電交加的天氣帶動了老頭的陰氣,老頭起屍了。
據說人剛死不久,若遇到壞天氣,特別是雷電交加的天氣,很容易起屍,這時的死屍介於人和死屍之間,能活動,但不靈活,有感覺又沒有感覺,且又抓人又咬人,特別嚇人。
石匠轉身看老太婆,老太婆不知何時早已不見了蹤影,石匠隻覺得後背發涼,汗毛一根根全豎了起來,第一個念頭就是快跑。還沒等石匠轉向屋門,“老頭”早已一蹦,蹦到了門口,擋在了石匠麵前,眼看前麵已沒路,石匠一轉身向裏屋跑去。石匠以前從來沒有來過老頭的裏屋,對裏麵也不熟悉,裏屋裏沒有什麼東西,隻有一盤碾米的石磨,占據了屋子的大部分空間。石匠沒法隻好和“老頭”圍著石磨繞圈子,繞了幾圈,石匠看到了木頭貼紙的窗戶,看來隻能從這裏出去了。
於是,每當轉到這裏,石匠就在窗戶上敲一下,邊轉邊敲,一會兒,就在窗戶上敲了一個大洞,等到足以能鑽出去時,石匠也顧不得外麵的大雨,一縱身從屋裏跳出去。說來也怪,這“老頭”也從那洞裏跳了出來,將窗戶撞了一個粉碎,仍一蹦一蹦地緊追石匠不放。
石匠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大莊奔去,邊跑邊喊“救命”,可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早睡早起的莊稼人哪有回應。“老頭”在後麵蹦得很快,前伸的雙手有幾次都差一點抓到石匠的小白褂。石匠隻好一拐一拐地跑,因為這種死屍拐彎都不太靈活,好不容易才跑到大莊的邊上。但這種死屍隻有用黑狗的血能製服,但匆忙中哪來得及找啊?
這時石匠看到了村前的一棵大白楊樹,足有一人多粗,石匠急中生智,緊跑幾步,躲到了樹後。“老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撲到白楊樹上就咬,石匠趁機向大莊中跑去。敲開了幾家的門,說明原委,眾人一起拿上鋤頭和木棍,帶上了“黑狗血”,衝村外跑去。
遠遠看到“老頭”仍在啃那棵白楊樹,已啃去了好大一塊。石匠暗自嘀咕,要是“老頭”咬到了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沒命了。眾人走近一看,隻見“老頭”的雙唇早已磨沒了,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
或許是感覺到了眾人的到來,“老頭”放下白楊樹,向眾人撲了過來。眾人人多力量大,一邊用鋤頭和木棍同“老頭”周旋,一邊把“黑狗血”潑到了“老頭”身上。
“黑狗血”真是靈驗,“老頭”應聲仰麵朝天倒在了地上。眾人不放心,一直在邊上守著,直到雞叫三遍,才七手八腳地把“老頭”抬起,向小莊送去。
等到了小莊一看,眾人大吃一驚,老太婆不知何時也已經死了,衣著整齊地躺在炕上,眾人不忍看此慘狀,便一齊動手把兩具死屍埋了。
石匠也沒有去做工,徑自回家去了。
看來這件事我們僅憑現有的科學知識解釋是有難度了,但我認為我們永遠不要放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