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格子站起來指著我說:“老師,我覺得這個女人,不懷好意!”
我震驚的轉頭看她,哎,這位少女,你這個用詞,很是大膽啊。
不過以老師多年的教學經驗,當然不會被許格子這個小妖怪嚇住,隻見他到淡定的翻開教案,頭也不抬的說:“反對無效,開始上課。”
至那以後,許格子天天坐在陸與之的對麵趴在他的桌子上指著旁邊的我給他洗腦:“哎,陸與之,你知道嗎?你旁邊這個女的,對你別有所圖。”
陸與之不說話。
“哎,我告訴你,我看見她晚上天天跟蹤你了。”
陸與之繼續不說話。
“哎,陸與之,你要注意她,她早上也跟蹤你!”
陸與之還是不說話,但我,作為21世紀信奉平等教育的新青年,這個時候就不得不說一句了:“喂,同學,你要說我壞話,能不能挑一個我不在的時候?”
她很不能理解的看我一眼:“你跟陸與之就像個連體怪,每天粘著他,我倒是想啊,我找不到機會啊!”
我想了想,好像也確實是這樣,於是站起身跟她說:“那這樣,我去上個十分鍾廁所,你多罵一會兒。”
她很自然的把水壺遞給我:“那什麼,順便幫我打壺水,多讓我罵五分鍾,下節課語文課,遲到沒關係,我罩著你。”
我接過水壺,點點頭說:“好嘞,兄弟。”
她抱拳:“好說好說。”
陸與之終於被吸引了目光,吃驚的看著我兩,眼神裏都是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迷茫。
我猜他一定在想,我的天,我這旁邊,坐了怎麼樣兩個智障?
我跟許格子的友情就是開始的這麼莫名其妙。
後來,許格子知道了我和陸與之住一起,當場就帶我逃了語文課,把我拉到操場上,對我進行了長達四十五分鍾的心理教育。
大概內容包括,對我我做人不地道,心裏抱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投機取巧想法的深度剖析。
然後是對我和陸與之關係的升華的肯定。
最後對自己的戰況進行總結並得出要放棄陸與之這一有效結論。
她還把這個結論經過,舉例子,擺事實,講道理等等手法講給陸與之,並一再對他強調自己不再喜歡他絕對不是因為自己三心二意,水性楊花,見異思遷,而是對問題進行了深度理解,發現自己的勝率奇低,自己這是對時間的有效利用和把握。
我在一旁表示非常讚同。
陸與之聽了半天,終於有了一點反應,怒而離桌,而且一下午都沒來上課。
我為了表達對同學尤其是同桌的關切慰問,特地跑到辦公室向班主任了解情況,班主任一看是我竟如實的告訴我說:“陸同學說他有點出現幻覺了,好像看見了兩個女妖怪,想回去休息休息。”
我聽完以後很是遺憾,心想,陸與之這哥們也太不地道了,怎麼看到這種好事情都不告訴我?
對比我,許格子就顯得聰明多了,她告訴我:“張未乙你是不是傻,他那是因為我不再喜歡他了,一時悲從心來,控製不住情緒,回家哭去了。”
說完還自己配合的嘖嘖嘴。
我一想,哎,有點道理啊,我放學回去一定給他帶碗混沌安慰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