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與之好整以暇的看著我胡說八道,各種表演。

我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眼神躲閃的就要離開他的身體自己站起來,沒想到,他卻突然用力,一把把我往下拉。

我一下子就跌進他的懷裏,他真的太瘦了,我的臉因為衝擊裝在他的肋骨上,生疼生疼的,也不知道他的肋骨疼不疼,有沒有“哢嚓”一聲就斷掉。

正在我揉著臉準備問他他的肋骨還健不建在的時候,他卻是先開了口:“張未乙,你是不是以為你跟那個周懷安,偷偷見麵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這個人,本來就愛胡說八道,等遇到心虛,緊張,大悲大喜等等一係列劇烈情緒的時候,就會更加口不擇言。

於是我就聽到我大言不慚的抵賴:“沒有的事,你別胡說,我沒有跟他偷偷見麵,我跟他是正大光明的見麵,就在警察局,毛爺爺都看著呢!就是他給我看了我們家門口那個的監控錄像,你別說,他們警察局的設備就是專業啊,這像素比我們小區門口看門大爺那裏的清楚,哎……我跟你說。”

“閉嘴!”陸與之突然打斷我,而且態度非常不好,導致我的小心肝也跟著抖了一抖。

“幹……幹嘛啊。”我猜我的頭頂一定寫著一行大字:大哥,饒我一條狗命,我再也不敢水性楊花了。

陸與之低沉著聲音,殷紅著雙眼對我說道:“你再不閉嘴,我就要親你了。”

我又緊張了。

“你很奇怪哎,哪有人親自己的女朋友還要提前打招呼的,而且……”

我的頭被猛的力量拉的下沉,剩下的話都被淹沒在一個綿長又劇烈的吻裏。

不同於以往的淺嚐輒止,陸與之仿佛帶著很大的怒氣,灼熱的氣息不斷撲在我的臉上,好像要快把我的皮膚燙化掉。

我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一把就要把他推開,但男女之間,畢竟是力氣懸殊,他反而借力把我扣的更緊。

他用舌頭靈活的撬開我的牙床,然後我好像就得到了救贖,有了一絲喘息的空間,不過兩秒,他又帶著兵荒馬亂席卷而來,我不知道這個吻有多炙熱,但我委實不得不感慨一句,陸與之的肺活量也太大了吧。

他不給我換氣的話,我肯定會當場憋死的。

我感覺嘴唇上還帶著濕潤,但他卻很迅速了離開了我的唇邊。

我扶著他大口大口的喘氣,他像個沒事兒人一樣,一隻手攬著我,一隻手枕在頭上,很不要臉的嘲諷我:“張同學,你這,實戰經驗不足,技術欠佳啊。”

我用力扭了一下他的胳膊,他疼的情不自禁倒吸一口氣。

“你幹嘛?謀殺親夫?”陸與之笑著對我說。

我冷哼一聲說道:“哼!哪能啊,我這是在學習呢!”

他問:“學什麼啊?”

我惡狠狠的瞪他:“學習如何大白天殺人藏屍。”

他大聲笑起來,臉頰上一深一淺的酒窩裏都盈滿笑意:“別啊,張同學,與人為善啊要。”

窗外的陽光灑在陸與之的臉上,他就躺在那裏,慵懶而迷人,我想,我可能就是陷在這個笑容裏,怎麼都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