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格子攤了攤手,拽著顧方年抱歉地笑了笑就一溜煙跑了,同時我收到了一條信息,我悄悄從口袋裏掏出來看,上麵寫著:“犧牲你一個,幸福我們兩,值了。”

這兩個人!太過分了,說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全是狗屁!關鍵時候,他們就是賣主求榮的大奸臣!

“那個,陸……陸……陸與之,你冷靜,冷靜一下,要不這樣,我現在出去,把那兩個也揪回來聽候您發落,您看怎麼樣?”我看著陸與之越靠越近,心裏直發毛,後背直發怵。

“不用了。”陸與之聲音低沉,幹淨好聽。

“那個,是這樣,你看,這個打牌什麼的他們都有份,您作為法官,您不能隻罰我一個,這有違社會公平是不是?”我尷尬的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裏,緊張的嘴裏七扯八扯,根本不知道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是因為怕陸與之生氣,還是因為……陸與之真的離我太近了。

我的話音落下,久久沒有回應,諾大的畫室,隻有這一個角落,兵荒馬亂,熱汽上升。

我又想開口,陸與之又突然靠近一點,我感覺到他的溫熱的氣息已經撲在我的唇上,癢癢的,不難受,很奇怪的感覺,我嚇得立馬閉了嘴,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是你一個人的法官。”陸與之壓低聲音開口:“我不審判眾人,我隻審判你。”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後,胸膛裏捶鼓一般“咚咚咚”起來,我甚至聽不到任何聲音,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還有……陸與之的喘息聲。

我實在受不了了,我感覺,身體像一個熱氣球,不斷被加熱加熱再加熱,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就會直接受熱過度而炸開。

我一把推開陸與之,然後拽開門,溜之大吉。

我果然在小賣部看到了那兩個奸臣,顧方年看我過來,立馬遞上酸奶:“喏,酸奶給你,怎麼樣?我們陸劊子手沒有把你……”顧方年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沒再繼續說下去,但我們都知道他的意思。

許格子把酸奶先我一步搶過來說:“先說好,你現在是人是鬼,是來索命還是來索酸奶?”

我做了個鬼臉:“不僅索命,還索酸奶!”

顧方年從許格子的背後再把酸奶拿過來塞我手裏:“好了好了,這是小的們敬你的,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們吧。”

我戳開酸奶,咬住吸管含糊不清道:“算了算了,原諒你們了,不過說實話,陸與之生起氣來也太可怕了吧,我以為他要把我吃了。”

許格子誇張的瞪眼睛問:“吃了你?那不正好嗎?你這是死得其所了啊。”

我立馬聽懂她的意思,推她一把:“說什麼呢,你也太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