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城承認昨天的確是自己喝多了,隻是個多了也不能做出那樣的事,這可太不符合他做事的風格。
“啊…”
外麵突然傳來一聲尖叫,他臉上的水還沒有來得及擦拭,手握上把手,第一反應推開門。
地上
林花語隻露出自己的半個腦袋,其它部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從椅子到地上的高度不算太高,她倒是沒有受傷。
不是沒有受傷,是她想得太簡單。
扭轉了一下脖子,還沒有來得及做下一步動作,她的腦袋好像不能動彈了,稍微一動就很痛。
昨天是另一側,今天又換了一側,簡直就是要她的老命,沒有比著更倒黴的事了。
動也不能動,想起來都困難。
腦袋是不能動,她的眼球還是可以轉的。
掉到地上的那一瞬間,她的腦袋是朝著洗手間的方向的,視線落在地上的一雙腳上。
慢慢地上移,並未看清楚顧南城的臉,已經到了她的極限,再也挪不上去。
林花語生性倔強,不喜歡求人,而且眼前的人還是顧南城。
她並沒有開口讓顧南城幫她。
嘴上沒有說,並不代表她不不需要幫助。
隻要是一個人都看得出來,不過,她好像忘記顧南城可不是一個會憐香惜玉的人。
想要顧南城主動伸手來幫她,可能會比登天還難。
好一會兒她才吐出一句話,“我…我脖子扭了。”
顧南城繞到床上坐著,翹著二郎腿,“所以呢?”
麵對地上躺著的林花語他是動了憐惜的心,更何況他也並非一個無情之人。
如果不是林花語,興許他早就伸出了援助之手,偏偏是林花語他也就猶豫了。
林花語催著頭,歎了一小口氣。
小手輕輕地抵在地上,如此不懂憐香惜玉的人她還真沒見過。
她雖說算不上是傾國傾城,自認為還長的不錯,也不至於淪落至此,顧南城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昨天晚上她就不應該管這麼多,那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弄得自己反倒是要求他幫忙,真可謂是落得一個吃力不討好。
讓顧南城幫她這樣的話她還真就說不出來,這樣的話豈不是她就欠顧南城一個人情。
欠人情可不是好事,都說人情債是最難還的。
就在她糾結萬分時,一雙手滑過她的腰間。
隻覺得身體一輕,人自己到的床上。
顧南城沒有想到林花語竟然如此不想他屈服。
心裏想的是不能幫她,身體卻很誠實,將林花語一把撈到了床上,僅僅用了幾秒的時間。
躺在哪裏對林花語來說不是最重要的事,眼下最重要的是她怎麼才能恢複正常。
此刻顧南城突然坐在床前,俯身向她靠近。
蠕動著身體挪了挪,一雙瞪得大大的眼睛,驚恐地望著顧南城,“你想幹嘛?”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他可不能乘人之危。
她的雙手還被包裹在被子裏,行動很是不方便。
顧南城到底想幹什麼,她捉摸不透。
從一開始的冷漠,到將她抱上床,緊接著又開始現在這樣的情況,誰都會被他弄懵。
趁她還沒有將手伸出來,顧南城把林花語扶起坐著,雙手撫上她的肩,和顧南城麵對麵。
林花語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低著頭都不敢抬頭看顧南城的眼睛。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