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您能從我眼睛裏麵瞧出些什麼?”某師傅看了半天,硬生生的憋出兩個字:“眼屎。”某徒弟:“……”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咬著帕子轉移目標,忽的帶著滿是星星的眼睛,表情甚是期待的看向一旁的某人:“師兄,快看快看,你能從我臉上看出些什麼?”某師兄雙手環抱指腹輕滑過紅潤的薄唇,眸光微閃認真道:“笑話。”某師妹:噗——
天!難道她表現出的欲望就這麼不明顯?欲望欲望,她滿眼滿臉乃至滿腦袋都是赤果果想要食物欲望,她要吃飯!
幽幽碧草,細水潺潺,雲霧襯得山間樹木隱隱約約極不真切。忘了有多久再沒回到這裏,細瞧了去便能發現原本隻有百合的地方一小簇一小簇地有了些繽紛的點綴。是呀,他早就將這地方送給她了,她同意百花能在這裏開放,不過現在還是一樣,更多的開得是她最愛的百合吧。
一襲純白的羅衫,同色的純白發帶綁著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清風拂過發絲飛揚,美得不切實際……
“小魚,我說怎麼你一化形之後回歸本體就變了個顏色呢,原來的金色不是漂亮的,不過吧似乎現在都變成紅色更可愛了呢。”打趣兒地逗著池裏的紅色鯉魚,蓮姬蹲著道。
小魚時不時地探出腦袋瞥她一眼,來回好幾次終於忍不住了,一口嚅嚅的童聲響起“喂,別跟朵傻花似的盯著大爺。”說罷沉下了身子,沒過多久又打探地浮上一抹小小的腦袋,見蓮姬還是笑眯眯地看著他,頓時小臉一紅,佯裝怒意道“哼,別老對小爺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又一個漂亮的下沉動作,完後,比之前一次時間更短,這才緩緩地開口“傻花,你、你怎麼、怎麼……為圍南?”不止口齒不清,連那聲音喲,蚊子都比他聲大!
什麼什麼?她沒聽清楚,可否麻煩小魚弟再說一次“嗯?”不解無辜的神情在她臉上凸顯的淋漓盡致,她確實是沒聽明白。
“你,哼,別和我裝,誰理你!”又一個轉身飛身潛入水底,隻給蓮姬留下一個紅色的身影,外帶一句令人完全摸不著頭腦的話。不過從那些個稱呼上來看就能知道他的變化。一開始他叫她‘喂’叫自己‘爺’,下麵他稱她‘傻花’稱自己小爺,最後他喊她‘你’,喊自己‘我’,看吧,這稱呼一點點地平等化,其實說真的,見到她他心裏是很歡喜的,不過礙於麵子他隻得嘴硬罷了。
蓮姬輕笑,作勢站起身要離開。剛沒走遠就聽見背後響起一個著急的聲音“你、你、你怎麼走了!”
彎著的嘴角在回身那一刹那便隱掉了,隻給小魚一臉迷茫“咦?你不是不理我了,那我還留下來幹嘛?”蓮姬的話惹得小魚臉上一片緋紅,不過萬幸的是他現在隻是一條魚,所以也沒人瞧見他的窘樣兒。真的是一隻單純又有些小別扭的小鯉魚對吧。
“我、我我我,是是問、問問你、你怎麼……為圍南。”別扭的聲音夾雜著一絲不好意↓
“是嗎。”深深地看了一眼蓮姬,眉頭不免緊湊,聲音越發拒人千裏,還略帶著些淩厲“公主殿下這麼晚了,您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