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愈急忙放下衣袖,舒緩著希寶的情緒,“傻瓜,它們早好了,不疼不癢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坐在這裏嗎?希兒,別哭!”

“我恨你,我討厭你,你怎麼照顧自己的,為什麼把自己弄成這樣,還偷偷的溜出醫院,一個多月不見人影,你到底在想什麼?”希寶止不住的哭訴著,氣憤的對他吼起來,臉繃得通紅。

誰死了?

“再想你呀!”他抹掉她的淚水,依舊保持著微笑,“不要激動,肚裏那個禁不起你折騰的!”

“明天回醫院,必須!”方才,她該告訴慕林麒,慕天愈就在她眼前。

“好!”他舉手投降。

“愈,不要再傷害自己,求求你!”希寶雙手摟緊他的腰身,不敢再碰觸他的兩隻受傷的手臂,心疼的乞求著。

“好!”他從沒有傷害過自己,他隻想快點找到她,所以才提前離開了醫院。忽然間想起一件事,同樣警告她,“以後走路不準走神!”

希寶瞪大雙眸,在馬路上救她的人,真的是他,皺眉撇嘴,“慕天愈!為什麼躲我?”

“我害怕!”他第一次懂得害怕這兩個字地意義,在她走後,在他被火燒到,暈倒那一刻,他以為他已經沒有機會再見到她了,那種被撕扯的心痛讓他第一次感覺到恐懼。

“希兒,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除非你想讓我再死一次---。”

唐希寶拉下他的唇,直接封住他所有的言語,舌與舌糾纏著,訴說的是他們共用的·

“我不是救世主,不會被人宰割了,還跪著倒謝!”慕天愈氣憤的站起身,怒吼起來。

爭鋒相對,麵紅失色,陰意寒寒。希寶語禁在停滯的空氣中。

“珍寶生病的時候,是他為我在醫院打點著一切,沒有他,我根本救不了珍寶,他的恩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希寶放緩語氣,慢慢的回憶著以往的一幕幕。

“是嗎?那是他對你另有企圖!他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她的學生,幫助你,不過是為了讓你欠下他的人情,這種男人根本不值得你同情,希兒,我是男人,我不能容忍我的女人心中總是掛記著其他男人?”慕天愈攬起她的腰身,直白著心中的嫉妒。

她沒有耀眼的容姿,完美的身材,但隻要靠近她,熟悉她,她的光芒便可隱射到每個男人身上。他很慶幸他可以獨攬她,但她的心如同無邊無際的大海,總是容納著許多人。

他怎麼可以不相信她,她以為他們已經合為一體,原來---她錯了!希寶甩開他的雙手,被侮辱的情緒讓她無法再忍耐,“放手!慕天愈,你弄清楚,我們無名無份,你不是我的男人,我也保不住會是誰的女人!”

“你再說一遍!”他鉗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掙脫,眼神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