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這孩子呀,以後呀,不要動不動的往外跑,知道嗎?你先回房休息一下,蓮姨幫你去端碗蓮子湯來!”蓮姨見我回來了,高興極了。

“玉蓮!”趙天豪叫住她,“燕翎,怎麼樣了?”

“燕翎?燕翎怎麼了?她很好呀!”玉蓮不明白姐夫為什麼這樣問。

“她和你說話了嗎?”趙天豪問。

“姐夫,你這問題,問的好生奇怪?燕翎怎麼會不和我說話呢!”玉蓮不解。

“哈哈哈,說話了就好,哈哈哈!”趙天豪聽後終於放著懸著的心。

“今天怎麼回事,你們倆父女都這麼的奇怪!”玉蓮想不通的去廚房了。

中原鏢局又恢複了往日的快樂和平靜,一切又照著以前的生活方式過著。爹他們也沒在提過絕穀的事情,也沒問過我任何事情,我有為他這樣的父親感到自豪,既然他們不問,我也就不再提那件事了。

我回來已經有大半月了,沒見過司馬無情了,也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這半個月我被蓮姨看得緊,連邁出大門的機會都沒有,直到那一天,守門的王箭送了樣東西給我,我才求得蓮姨同意放我出來,王箭給我送的是一籃子的玉蘭花,我一看就知道是他送的,我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我把玉蘭花放在了房中,便開心地跑出去了。

我來到了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小竹林,可是卻不見他的人影,難道是我想錯了,不是這裏?我正欲離去往青鬆坡,待轉身時發現他就在那兒,依然是那把劍不離身。

我一看到他在那兒,臉上不由地露出了笑容,“燕兒!”他向我跑來,“嗬嗬!”我也笑著跑向他。我撲進他懷中,“不是說已經開口說話了嗎?怎麼,看到我,又不說了?”他問我。

“我哪有!”我辯駁道。

“哎,親耳聽到你開口,我才算放下心來!”他終於放心下來。

“嗬嗬,哪有那麼嚴重,我想通了自然沒事了,這麼多天,你是不是很擔心我?”我明知故問他。

“你說呢!?”他伸出左手食指,輕輕刮了刮我的鼻尖。

“嗯,討厭!”我揉了揉被他弄得發癢的鼻子。

“又能看到你,真好!”他笑著說道。

“對了,之前你和歐陽無敵是不是打架了?兩個人臉上都有道劍傷?”我在這個問題上不肯放過他。

“呃,都已經過去了,我和他現在還是朋友!”他這話富有深意哦。

“真搞不懂,你們男人的友情,全是打架打出來的!”我搖搖頭表示難以理解。

“我帶你去個地方!”他牽起我的手,往竹林的另一邊去。沒走多久,出現了一座小樓,全是用竹子搭建起來的,“竹樓?”我看後感覺非常奇怪,“這裏怎麼會座竹樓的?”我仔細地查看了一下,這裏是最近才搭建起來的。

“燕兒,喜歡這裏嗎?”他問我。

“喜歡,環境優雅,前麵還有一條小溪,哎,司,哦,無情,這是怎麼回事?”我有些難以改口地問他。

“我把這裏都買下來了!這竹樓是我找人新建的!”他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

“你?無情,你哪來的那麼多錢呀?”我看了看四周,要買下這裏,恐怕要花費不少的錢財。@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燕兒,你不會以為,我隻是個江湖遊子,不知錢財為何物吧!嗬嗬,傻瓜!”他笑著對我說,“我雖然從小家逢巨變,但是父母在世之時,司馬家在當地也是豪門富戶,這也是當年我爹娘引來無妄之災的原因,之後我被叔叔所救,叔叔就把家裏的生意交給了族親照顧。他就留在家中教我習武練劍,直到‘中州名劍大會’前夕我生了一場大病,害叔叔錯過了奪得天下第一的夢想,中州名劍大會上,你爹趙天豪奪得“中原一劍”的稱號,叔叔一直耿耿於懷,那次他帶我一起出門要去找趙天豪,卻巧遇趙天豪和向問天一戰,就是那一戰徹底擊垮了叔叔的鬥誌,令他一蹶不振,直到他酗酒意外跌斷了腿,還生了病,最後因為喝醉了,跌進河裏淹死了!”他提起他叔叔的死,臉上一片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