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雖然火辣辣的,卻不敢用手去摸,隻是連連叩頭,道:“祖母恕罪,孫兒隻不過是逢場作戲,並不是來真的,孫兒以後再也不敢了!”

“啪”任傾城的臉上又是一個掌印,打的她一陣頭昏眼花。

“我問你,”

半晌,任蒼海才又開口,問:“菲兒如今究竟如何了?”

任傾城“唰”地一下流出一身冷汗,跪伏地上不敢抬頭。

“你還敢瞞我?”

任傾城顫聲道:“孫兒不敢,隻是事關重大,孫兒不敢讓家人知道,恐怕惹來禍事,因此才把此事瞞下,望祖母不要生氣。”

“講!”

任傾城不敢再隱瞞,便把真相說了出來。

“……那骨灰是孫兒另外找個死人代替的。”

半晌任蒼海沒動,任傾城卻知道祖母此刻正在醞釀著雷霆怒火,因此她依然跪伏地上不敢抬頭。

“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從任蒼海嘴裏出來,任傾城渾身發起抖來。

“真是我任家的好孫子好孫女。”

任傾城不敢接口。

“自己到懲戒堂領五十板子。”

任傾城鬆了口氣,叩頭道:“謝祖母饒恕孫兒。”

領了五十板子,自己便沒事了,雖然這五十板子也不是那麼好受的,大概要她在床上躺上那麼一個多月,卻也算是輕罰了。

猶豫片刻,想問怎麼處置任芳菲,卻在看了祖母那一絲表情也沒有的臉時,咽了下去。

五十板子果然不好受,任傾城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受罰時不能動功抵抗,否則罰得更重,所以她咬牙撐著。家裏人都來看她,人人好奇,一向受祖母重視的她怎麼好好的被打了板子。

任傾城隻好說自己風流惹了祖母不高興,這才小懲大戒。

家人也有知道她的底細的,信以為真,也就不疑有他。

她的夫侍正在給她上藥時,聽到一人在外麵說話:“三妹妹,可以進來嗎?”

任傾城一聽是大姐任連城,揮手讓夫侍們退下,便說:“大姐請進。”

任連城走進來,看到她撐著爬起來滿頭大汗,忙上前一步,把手中一個小盒子放在她床頭,扶她趴下,道:“快別起來,趴著吧!”

任傾城謝道:“多謝大姐來看我。”

任連城放開她,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來,看著她發白的臉,歎道:“早就說過,不要亂來,你偏是不聽,這下子可好,讓祖母打成這樣,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任傾城嬉皮笑臉地道:“大姐你不知道,這男人有男人的味,女人有女人的味,回頭小妹給你也找一個開開葷!”

任連城用手指彈了她額頭一下,罵道:“都打成這樣了,還死性不改,非讓祖母打斷你的腿才老實麼?”

任傾城捂著頭,叫道:“大姐,可憐我剛挨過板子,不說安慰一下,竟還彈我?讓我破了相,還怎麼去釣美人?”

任連城氣得恨聲道:“看來這五十板子還是太少了,沒讓你長記性,回頭我請祖母再賞你五十大板!”

任傾城忙陪笑道:“大姐莫氣,小妹跟你說著玩的,再給小妹五十板,怕不要了我的小命?”

任連城氣得直搖頭,任傾城拿起她放在床頭的盒子,打開看時,不由驚喜:“好姐姐,你哪裏找來的這個?”

任連城氣道:“知道你死性不改,就不應該給你,還我!”

伸手去奪,卻被任傾城一下子縮到了被中,笑道:“好姐姐,既然給了我,哪裏還有要回去的道理?”

任連城不再跟她爭奪,隻說:“回頭讓你屋裏的給你抹上,也少受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