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好朋友。現在讓她不顧她們的生死自己逃命,她還真辦不到!

白離眼眸中有光芒一閃,歎了口氣:“小洛兒,你還真是古道熱腸。算了,你去哪我就去哪!我要和小洛兒同生死,共患難!”

暈,這家夥不說曖昧的話會死啊?!

齊洛兒瞪了她一眼,心裏卻舒了一口氣。

這家夥,還不是那麼自私的無可救藥的……

“這些魔教教徒很厲害,我們小心些。”齊洛兒吩咐。

“好!一切都聽小洛兒的!”白離懶洋洋點頭。

齊洛兒看了看大廳中的八個門戶,微微皺了皺眉:“我們先去哪裏查看?”

“笨!你忘記我們有豆丁和豆寶了?它們可是尋人的高手!”白離敲了一下齊洛兒的腦袋。

在袖袋上拍了一拍:“豆丁,豆寶,別睡了,快滾出來!”

骨碌!

豆丁自他的袖袋中跳了出來,張著小嘴打了個哈欠,兩隻大眼睛迷迷蒙蒙的,晃了晃耳朵:“這是哪裏?叫我出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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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一輩子把你栓在身邊……

不過主人既然吩咐下來,它不得不從,大眼睛骨碌碌一轉,像是在聞什麼味道,抬起一隻前爪,指了指其中一道門,很肯定地點了點頭:“那裏!”

齊洛兒大喜,情不自禁在豆丁腦袋上啵了一個。惹來豆丁串串尖叫,拚命用前爪擦自己的腦袋,仿佛被非禮了一樣。

齊洛兒順手將它放到自己的袖袋之中:“臭豆丁,我才是你的主人,不許再跟著白離!”

袖袋中傳來豆丁的悶聲反駁:“豆寶在那裏,我要和妻子在一起……”

咦,沒想到這兩個小家夥如此恩愛,竟然不肯稍離。

齊洛兒一臉黑線,說的她好像是棒打鴛鴦的封建大家長似的。

“好了,好了,我和白離一時不會分開,你如乖乖的話,我會讓你和豆寶一天見一麵的。”齊洛兒揉了揉袖中小家夥的腦袋。如是安慰。

白離笑吟吟的:“小洛兒,為了這倆個小家夥,我也要一輩子把你栓在身邊……”

暈!什麼詞啊?栓在身邊,以為她是小狗啊?

再說她倆個到底都是女人,早晚要各自嫁人,怎麼可能永遠在一起?!

(齊洛兒好歹來到紫雲門一個月,知道這修仙之人也是可以男婚女嫁的。)

也不知為什麼,齊洛兒腦海中又泛起了雲畫的身影,白衣勝雪,清冷出塵……

心中‘咚’地一跳,幽幽歎了一口氣。

她已經一個月沒見他了。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當初的諾言?

這一個月她拚命修煉,固然因為是她性格本就好勝,不甘落於人後。另一大半的原因是為了雲畫。

隻求能達到他口中的‘極為出色’。收她為徒……

白離瞧了她一眼,不明白她忽然歎氣是為了什麼:“小洛兒,怎麼了?”

齊洛兒驀然驚醒,強笑了一笑,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們走!”

率先走進了豆丁所指的那條通道。

白離眼眸微微一眯,隱去內中隱含的銳光,也跟了進去。看完記得:更新書簽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書架。

她平時已經夠縮手縮腳的了

白離眼眸微微一眯,隱去內中隱含的銳光,也跟了進去。

這條通道竟然十分幽深,延伸著深向不知名的黑暗。

白離晃亮了火折子,齊洛兒看了她一眼:“你預備的倒也周全。”

白離嘻嘻一笑:“那是自然,今天可是過關考試呢。紫雲門的主考不知出什麼新鮮花樣,我自然要預備周全一些比較妥當。”

齊洛兒歎了口氣:“可惜這場考試被魔教的人給攪了,不然我們或許已經通過了……”

白離微微一笑,笑容有些莫測:“你就當這次所謂的魔教入侵是一次考試吧。心裏會輕鬆些。”

齊洛兒愣了一愣,苦笑了一下:“我但願這是一場考試,可惜那些慘死的姐妹讓我沒法這麼想。你別忘了,我們剛才進來時,看到了好幾個人的屍體,那個豬頭人手裏還抓著半個……”

想起那血淋淋的殘體,齊洛兒胃裏一陣翻騰,臉色微微發白。

白離眼眸中光芒一閃,笑了一笑,笑中大有深意,卻不再說話。

這條路竟然奇長無比.

二人走了大半個時辰,還看不到有任何出口,也看不到半個人影。

齊洛兒微微擰起了眉:“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白離搖了搖頭:“不會的。豆丁絕不會出錯。”

齊洛兒好奇地看了白離一眼,忽然搖了搖頭:“白離,有時候我真懷疑你的身世……”

白離身子微微一僵,隨即便笑了,笑容如三月初放的桃花,灼灼其華:“小洛兒,你懷疑我什麼?”

齊洛兒歎了口氣:“懷疑你不是普通的民間女子。你有一身武功,術法又學的極快,又懂的極多,真不敢相信你曾是孤兒,在塵世漂泊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