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成了他的所有物了!
她決定了!
從此以後再不受他蠱惑,再也不會被他莫名其妙地感動了!
她要鄙視他,把他當做腳下的泥,免得三番兩次上他的惡當!
月無殤卻看也不看她黑的可媲美包公的小臉,對著夜天問懶懶地一笑:“不過不管怎樣,還要多謝夜兄送她回來。明日本王會在雲翳宮設宴答謝。唔,天色也不早了,夜兄還有事嗎?”
竟是下了逐客令了。
夜天問也笑了一笑:“那屬下就不打擾了。告辭。”
又看了齊洛兒一眼:“洛兒受了點驚嚇,還是早些歇息吧。”
齊洛兒心中有些氣憤。夜大哥救了自己,又連夜送自己回來。
月無殤這廝就算不把她放在眼裏,但瞧在人家如此辛苦巴巴送來的份上,也該很客氣客氣。
卻不料他對她的救命恩人如此冷淡!
哼,魔君就很了不起麼?!人家夜大哥還是妖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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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是正人君子?
聽到夜天問對她的叮嚀,她點了點頭:“多謝夜大哥關心,洛兒會好好休息的。明日我會再專程登門拜謝。”
夜天問笑了一笑,這才衝月無殤施了一禮,轉身去了。
轉眼間大殿內隻剩下齊洛兒和月無殤二人。
齊洛兒哼了一聲:“魔君大王,你歇著罷,我這個小侍女就不打擾了。”
轉身就要離開。
“齊洛兒,你沒事跑到海媚湖做什麼?你就不能給我安生點?”
月無殤的聲音自身後涼涼傳來。
齊洛兒還是第一次聽他連名帶姓稱呼自己,愣了一愣,微微有點別扭。
聽到他這幾乎是斥責的話,齊洛兒氣頓時不打一處來。小臉頓時漲紅了。
她原本還想說一下碰到‘鬼打牆‘的事,現在卻不想說了。
哼,憑什麼給他解釋,他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再說她昨夜喝的畢竟有些多了,對’鬼打牆‘之事還不怎麼確定。
“這廝畢竟和我一起學過驅魔術的,如果讓他知道我連小小的‘鬼打牆’也對付不了,隻怕更讓他笑話了!”
她冷冷一笑:“月無殤,我隻是你抓來的人質,你又沒說哪裏能去,哪裏不能去!腳長在我的腿上,我願意去哪裏就去哪裏!”
月無殤被她噎的一窒,有些氣惱。
這丫頭越來越膽大了!
他桃花眼眯了一眯,涼涼地道:“小洛兒,腳雖然長在你的腿上,可是我不想讓它隨意走的時候,可以把它砍下來的。你信不信?”
他的聲音有些森冷,齊洛兒心裏一抖,這才意識到他的身份。
他不再是和她胡攪蠻纏的白離,他是魔教的教主。
魔本來就是反複無情的生物,無論什麼事他都可能做出來的!
她神色一黯,或許她不能再從他身上找尋好姐妹白離的影子……
他是魔君,是紫雲門的大對頭。
自己雖然對仙魔之爭沒什麼興趣,但到底已經是紫雲門的弟子,就算自己對他沒什麼偏見,隻怕他對自己也是防備心極重吧?看完記得:更新書簽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書架。
被軟禁了
自己雖然對仙魔之爭沒什麼興趣,但到底已經是紫雲門的弟子,就算自己對他沒什麼偏見,隻怕他對自己也是防備心極重吧?
這一刹那間,她心如死灰,淡淡地道:“對不起,是我逾距了。以後我會恪守人質這個身份的,你沒什麼事了吧?沒什麼事我去了。”
轉身便走。
“慢著!”月無殤忽然又喚住了她。
齊洛兒回過身來,淡淡地道:“還有什麼事?”
月無殤見她小臉上一片客氣和疏離,顯然對他已經死心。
雖然這是他想要的結果,心中卻極不是滋味,張了張嘴,似想說些什麼,但說出口的卻是:“姓夜的有沒有將你怎樣?”
齊洛兒一愣,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淡淡地道:“夜大哥對我很好,他是正人君子,才不會對我怎樣。不像……”
她正想說‘不像某人,是個登徒子,總調♪戲人……’話說了一半,忽然感覺沒意思,又咽了回去。
月無殤水汽霧靄的桃花眼眯了一眯:“你叫他什麼?夜大哥?!一晚的時間你和他這麼熟稔了?”
齊洛兒聽他語氣頗為不善,詫異地抬頭,這家夥的語氣怎麼像是吃醋的?不會吧?
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月無殤卻半垂著眼眸,麵上神色不辨,隔了半晌,才淡淡地道:“以後不許和他再接近,他可不是什麼好人,離他遠一些!以免哪一天被他賣了你還不知道!”
齊洛兒身子一僵,正想反駁他,月無殤已擺了擺手:“好,你去吧。折騰了半夜,老子也乏了。”
齊洛兒低垂了眸子,她實在弄不懂這月無殤忽冷忽熱的,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微微苦笑了一下,扭頭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