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2)

話一說完,剛才還抖著的身體一下子定住了,乖乖地站著沒了動靜。林加以為是蘇路然聽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勾起嘴角貓一樣地蹭蹭她的頸窩,把她轉了過來……

這一轉讓林先生足足後悔了半月,隨著身體的偏轉,蘇路然那張小臉也完全呈現在他麵前:漲紅的臉,抿緊的唇,凶光顯露的眼——這活脫脫就是一現實版的母夜叉啊!

隻見蘇小姐把刀一下剁進砧板裏,舉著流血的手開口大罵:“媽的!跟你說了多少次,我切菜的時候別進來,你是聾了還是不想活了?”

罵完還不解氣,蘇小姐抽出刀子向林加撲去。

可憐的林先生捕獵不成反被捕,被蘇路然追得到處竄,全沒了平日那點優雅從容之氣。

“刀,刀啊!這不長眼的!”

“知道就好,叫你以後還裝聾!”

可想而知這頓飯自然是沒吃成,林加餓得半夜在床上翻了第無數次身後,對月長歎——女警有危險,撲倒需謹慎哪!

第29章 長線釣大魚

文件翻看到一半,林加就沒了精力,手一鬆把文件撂在桌上,環抱起雙手擺著臭臉困在椅子裏。

全身上下透出的那點子怨氣兒,隔二裏地都能感覺得到。

算起來兩人在一起也有幾個月了,對林加來說,這幾個月簡直就他媽是煎熬啊——大餐當前(雖然不秀色可餐,但也算是膘肥體壯),咫尺之遙,這是個男人都得獸性大發提腿上陣,更何況是餓了好幾個月的林加呢?

林先生是力求向上的積極之人,總是在接吻這一壘上止進不前是非常不應該的,所以無論咋說都得成功來個全壘打不可!

但問題就在於該如何進攻上。硬來?這是萬萬不可,野花可不比家花,搞不好惹急了,自己下半輩子都得和自己的小二弟永別了。

硬來不行隻得智取,林先生不傻,知道硬來無果,往兩方麵一考慮,早就放上了長線釣大魚,隻不過那條大魚什麼時候會上鉤,這就很難說了,不過,他林加勢在必得的信念是打不垮的!

不就是釣魚嘛,他林加對於自己的技術可是自信得很。

……

下了班林加沒像往常那樣開車屁顛顛地去接蘇路然,今個兒事務所新晉了一名職員,所裏眾人張羅著要開個接迎會(說白了就是自己想玩而已),身為老板的他自然也得去,更何況這人還是自己好不容易挖過來的牆角,現階段可得好好供著。

請吃了一頓飯還不算,大夥又吵著要到會所包個間唱歌。

看來這夥人是打定主意好好敲他這個老板一筆了,自己怎麼就養了這麼一群人精兒呢?林加在心裏感歎。

“我沒那種命啊,她沒道理愛上我…”小張抱著麥苦著臉唱得投入無比,閃爍的彩光有幾束打在他那張滿是疙瘩的臉上,煞是滲人。

林老板不禁毒舌,就你這音調、這月球表麵,她能有道理愛上你麼?

看下時間,林加在心裏打算著再過半小時就回去,好讓這群本來就不怎麼怕老板的人沒了老板在旁鬧得再歡點。

倏然沙發動了幾下,有人在他旁邊坐了下來,一杯酒也隨即而至。

接了杯子望向身旁人,不算太熟悉的麵孔,但五官卻很驚豔,特別是那一雙向上揚起的眼,讓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睿智,是事務所新晉的職員——袁佳妮。

“老板不一起唱歌嗎?”

林加搖搖頭,“我還是算了吧,當真不怕夜半歌聲?”

這話把袁佳妮逗樂了,捂嘴輕笑了幾聲,“老板您也太謙虛了吧,別這樣啊,賞個臉唱首唄!”

“恩…”故作思考狀,林加為難道:“那一次十萬唱一首好了。”

“喲,出場費這麼高?”

“這還是打了一折的。”

“哈,想不到咱老板還是個大牌呢,看來我跳槽沒跳錯。”袁佳妮端起酒杯向林加對去。

林加也拿起杯子,“我挖牆腳也沒挖錯。”

杯子相撞發出清脆的神像,兩人相視一笑。把酒喝光,袁佳妮裝得一副很膽小的樣子道:“那老板以後可得好好罩著我啊,要是老員工欺負我可怎麼辦?”

這話說得好,承認了自己能力上的不足需要老板的多加提醒。既拍了林加一個馬屁又拉近了老板職工之間的關係。袁佳妮這女人確實聰明。

林加沒一口答應也沒否認拒絕,隻是笑眯眯地看著袁佳妮道:“這幫人我可惹不起,但要是這幫小崽子敢欺負你的話,你就上報給我,我好好批鬥他們。但我家可不養小綿羊的哦,不知袁小姐願做羊還是狼?”

沒得到想要的答案袁佳妮也不覺尷尬,轉而笑得一臉調皮地說,“那我做披著羊皮的狼行不?”

“哈哈…”林加笑起來,“這不錯,那就看你這麼轉換角色了。嗬。”

“那老板你可得多多關注,看我是怎麼從小羊變小狼的哦。”說著不忘環望一下四周,“看樣子,老板對凶猛生物還是很偏愛的嘛。”

雖然知道袁佳妮說的是自己手下的那些沒大沒小直言不諱的職員,但不知怎麼的,一聽到“凶猛生物”這詞兒,林加一閃念就想到蘇路然拿著菜刀追自己的樣子,心裏有點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