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肖派了人聯絡逍遙閣的人,仍然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這邊的李樂瑤也在聯係著諾一和諾言,耐何一道城門,封鎖了一切。
如提線木偶一般的夏澈坐在龍椅上,眼神呆滯,雙手放至膝處,極為乖巧的坐在那裏聽著下麵的玉閣老的慷慨陳詞。
“秦將軍已然帶著將士回來了,您不開城門,反讓他們於百裏外紮營,這是何道理,難道您也要先皇一樣,重走一遍當年的路嗎?”
玉閣老言之鑿鑿,憤憾異常,對於那個坐在那裏麵無表情,呆呆傻傻的君王已經失望透頂。
康王心中猛然一驚,這老匹夫,明著是在罵夏澈,實則是暗指本王,可一想到先後皇的這一決策所帶來的後果····
這秦肖,不似當年的秦長風那般愚忠,若說他沒有帶著報複之心,康王一百個不信,既然如此,隻眨眼間,便已心生一計。
笑道:“玉閣老何必這般動怒,秦家軍人數眾多,其餘人就在五十裏處紮營,讓他帶著兩萬將士入京即可。
如今的他說話也不必再看夏澈,聖旨擬好,直接拿了玉璽蓋上。
玉閣老哆嗦著臉上的橫肉,似乎是氣得不輕,一把抓過太監手中的聖旨,拂袖而去。
走在宮道上的玉閣老狠狠的捶著胸口,又長出一口氣,似乎是在自我安慰。
正走著,忽然被一塊小石子砸了一下,“哪個小兔崽子敢砸老夫,真當老夫不中用了是不是啊?”
玉閣老正氣不順,這種時候還有人敢撞上來,又哪裏肯放過,腳步一轉就追了過去。
走了沒幾步,又被人砸了一下。
“嘿,今天看來真有人想找死。”
再走幾步,從別處又扔過來一個東西,玉閣老早已有了防備,躲向一邊。
忽然覺得那飛過來的東西,好像有些不對,再看過去,雙眼睜大,忙走過去撿了起來。
“這是哪個混小子,竟然····”玉閣老忙止住話,將密旨藏進袖中,又看了一圈,見沒有這才放心。
繼續吼道:“哪個小兔崽子敢拿石頭砸我,是欺我不中用了是不是,等我查到是誰,定要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不可····”
恨恨的甩著袖子,罵罵咧咧的走著,一坐上馬車,整個人就變了,一掃之前的落寞神態,臉上的橫肉因為激動而顯得有些顫抖。
看著手中的密旨欣慰的笑了起來,“皇上果然長大了,看來,老夫也到了回家過上安穩的田園生活的時候了。”
龍椅之上,眼神半眯,一身黑衣蟒袍,映襯得那俊朗的麵容之中帶著一股肅然,慵懶的姿態格外迷人。
“哦,這麼說現如今連一個小小的太監宮女,也敢欺辱玉閣老了嗎?哈哈哈”看來,該是時候了。
“冠華,燕王那邊怎麼樣了?”
“燕王剛剛傳來消息,燕王突染重疾,由燕世子帶兵增援。”
“哼,他個老狐狸,以前就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這次他休想再置身事外,告訴他,事情若有半點差池,別說擴張封地,他那原有的封地也別想要了。”
第二日,秦肖就接到了聖旨。
兩人坐在帳內,看著那張明黃聖旨,對視一眼,皆從中讀懂了對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