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了。”
“謝謝。”朱七七說。
“謝什麼?”劉靜兒問。
朱七七說:“謝你們幫我們著急啊。”
劉靜兒白眼看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沒過多久,朱七七終於和喬可風終於“那個”了,終於結束了處女生涯。
“那個”的地點,是在海南三亞。喬可風說過,他有空了,帶朱七七到三亞去。喬可風說話算數,還真的帶朱七七去三亞了。
三亞是一個美麗的熱帶城市。
兩人乘坐飛機去。朱七七穿著一套白色休閑裝,戴了一個俏皮的白色帽子,背上雙肩背包。喬可風穿白色T恤,沙灘褲,球鞋,一身休閑打扮。
寶貝,可以嗎?(2)
下了飛機,喬可風的臂膀擁住了朱七七,用了力,朱七七的身體就貼靠了他。喬可風的氣味,進入朱七七的鼻孔,朱七七感到無比的溫暖。
三亞真的是美麗,天涯海角,碧水藍天一色,煙波浩渺,仿佛真的是天之邊緣海之盡頭,讓人有一種海枯石爛的歸屬感。
浩瀚無邊的大海,碧藍的,閃亮的,讓人深深著迷。
朱七七很快樂地攙著喬可風的手臂,光著腳丫,走在沙灘上。每走一步,就留下一個腳印,腳底下細細的沙粒,在腳趾的縫隙中流動。
黃昏時分,落日的餘暈籠罩著大地,發出一絲金黃色的光。
朱七七和喬可風站在礁石上拍海鷗,海鷗很遠,他們等那些海鳥飛近了再拍。拍到中途,才發現四麵的海水已經漫上來了。
朱七七“哎呀呀”地叫,一邊跳下水,卻不小心,被石頭刺破了腳。
朱七七又再“哎呀呀”的叫。
於是喬可風便把朱七七放到他的背上。而喬可風,也被石頭刺破了腳,兩人的血混在一處,然後被海水衝走了。
“痛不?”朱七七在喬可風的背上,心疼地問。
“不痛。”喬可風豪邁地說:“這些傷算得了什麼?男人流血不流淚。”
“切。”朱七七說,然後便笑了。
喬可風高歌著,把朱七七背上了岸:
“請到天涯海角來,這裏四季春常在。
海南島上春風暖,好花叫你喜心懷。
三月來了花正紅。五月來了花正開。
八月來了花正香,十月來了花不敗……”
朱七七也和喬可風一起放聲高歌:
“請到天涯海角來,這裏花果遍地開。
百種花果百樣甜,醉你甜到心裏外。
柑桔紅了叫人樂,芒果黃了叫人愛。
芭蕉熟了任你摘,菠蘿大了任人采……”
這個天涯海角,就是三亞。
夜幕來臨的時候,兩人回到了賓館。這次,喬可風理所當然的,又是要了一間房間。
寶貝,可以嗎?(3)
喬可風沒再說,“你睡床我睡沙發”的混帳話,朱七七也沒有說,“你不得欺負我”這些讓她要自打嘴巴的同樣也是混帳的話。
賓館的房間裏,有音樂輕輕地流暢著,地板上灑了玫瑰花瓣兒,空氣裏有三宅一生的香水味兒。
這頓大餐,魚水之歡,無論是喬可風,還是朱七七,都等了很久了。兩人早已嗅到了它的芬芳,意淫過它的美味,味蕾早已開了花。
喬可風和朱七心照不宣地擁抱了在一起,毫無嫌隙地。
喬可風像觸碰一件易碎的藝術品般,小心翼翼地把朱七七抱到床上。
朱七七的臉,朱七七的唇,朱七七的脖頸,還有朱七七光潔的軀體,都那般的惹喬可風心疼,惹喬可風愛憐。
喬可風熟稔地吻著朱七七。
他溫柔的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朱七七的肌膚,掠起一陣讓朱七七從心到身體,各處都不可抑製的顫粟。
喬可風要進入的那刻,他輕輕地問:“寶貝,可以嗎?”
朱七七微微閉上眼睛:“嗯。”
此時此刻的朱七七,整個人像冰淇淋一樣,軟化開在喬可風的身體下。
喬可風輕輕的進入,那種衝擊,仿佛刀一樣,凜冽地將朱七七洞開,然後從黑暗處開出無數朵美麗的花來。
朱七七輕輕呻[yín]了聲,盡管有些疼痛,但朱七七還是那樣的喜歡,真的真的很喜歡。
“七七,我愛你。”喬可風吻著她,喃喃地說。
“我也愛你。”朱七七也跟著喃喃地說。
“七七,我很愛很愛你!”
“喬可風,我也很愛很愛你!”
朱七七身下,有一朵很鮮豔,很燦爛的梅花。那朵梅花標誌著,從此以後,朱七七結束了處女生涯,她從一個女孩子,進化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那一晚,兩人相擁著,聽著海浪聲輕輕的,沉沉的,拍打,搖動,永不止歇。窗外,是深藍的夜空,星星在閃亮,好一個美麗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