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1 / 3)

不錯……”原來,他是想要帶她去玩,她還以為她要為了今天的阮阿玲的事情來找她呢。

不是她不想問他,隻是她想自己找出答案。他給的答案,她不信。

“燕子渡,我們為什麼要去那裏?”

“那兒啊,”他抱著她,像一個父親抱著小小的女兒一樣,“是一個很美的地方。每年的雨季,就有好多好多的燕子飛來停渡,漫天的燕子歸來,遊人在船上安臥,任小船漂啊漂啊,就那麼望著天上的燕子飛舞。”說得燕喃的臉上也出現了向往之色。

“我第一次去那裏的時候,就想著有一天要帶著我所愛的人在船上沒日沒夜地飄蕩。後來我遇見你。喃喃。你的名字中就有一個‘燕’字。這不是說,我們的相愛,本來就是上天注定的緣分嗎?”

他深深地看著燕喃:“喃喃,你有什麼疑問,千萬不要憋在心裏。都告訴我。”

“司徒闐!”燕喃忽然莞爾一笑,“我想上你。我在想,能成功嗎?”

司徒闐萬萬沒有想到燕喃會說這樣的話。

饒他是一個四十有二的中年男人,年輕時候也浪跡情場多年,也不曾遇到這樣的場麵,生生把自己的老臉給漲得通紅。看到他盡力要恢複鎮定卻一次次破功的樣子,燕喃“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他果然好玩。那麼老的男人,還那麼純情?

她玩心一起,就把自己的嘴巴湊上去。舔一舔,軟軟的,她還要繼續再吸吮下去,卻被他用力抓住,聲音喑啞:“你不要玩火。”

他的身體好像起了變化……如此緊繃,像一張弓一樣。他身上的熱力透過布料傳過來。燕喃本來就是在床上,拉扯之間領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凝脂的肌膚,令司徒闐的眼神愈發幽微了起來。他望著她道:“你會不會後悔?”

燕喃微笑:“我上了你就不會後悔。”

他的額頭青筋暴露,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燕喃笑得更是愉悅。

對於這種事情,她無任何的經驗,這麼挑逗,無非是好玩。看他的反應,果然是好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出去吧。”

什麼,挑起了火,就這麼讓他出去?他眼裏閃過一絲火焰,但迅速被他遮掩了:“我要找阮阿玲去滅火嗎?”看這小妮子還淡不淡定。

“你敢!”她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懲罰性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分的疼,九分的甜蜜,

他一把扒下她的睡衣,可是最好的絲綢睡衣,卻也比不上她的肌膚的細滑。他一邊歎息,一邊往她的身上撫摸去。她的身子微涼,他的手心滾燙,他低語:“喃喃,我要吻遍你的全身。”她俏臉一紅:“你耍流氓!”她難得的臉紅在他的眼裏,比任何盛放的嬌花都要美。

磨蹭,呢喃,她的全身在他的掌心綻放,隻覺得一種空虛從身體深處慢慢升起。她是一架豎琴,需要被彈奏。她忽然感到了自己對他的依賴,若是沒有他,若是沒有他,她雙|腿之間的空虛要被誰來填滿?

這種認知令她感到慌亂,嫣紅的臉像熟透的蝦子,她向後閃躲,卻躲不開他粗壯的身軀的糾纏。他的溫度像烙鐵,強硬地要在她的身上打上屬於他的烙印。“喃喃,你是我的。”

她的身子早已臣服,心卻遊離之外。

“司徒闐……嗯嗯……司……司徒闐……嗯嗯……你,你下去……”

他像一隻原始的大犬舔著她胸|前的那一抹花|蕊,直舔得她的雪白的身子陷在羽絨被子裏不住地扭動,明明想要用腿纏上他精壯的腰部,卻猶猶豫豫,腳趾蜷曲,卻不住用自己的溼潤去磨蹭他的堅硬處。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憑本能,卻知道那是填補她渴望的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