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步,趙千帆到底還是耐不住好奇心,下車上鎖,跟在後頭一路晃進醫院晃進住院大樓晃進她的值班室。
值班室裏沒別人,就亮著盞台燈,桌上堆著些材料,旁邊還擱著筆,看得出她剛才確實在忙。
霍童從旁邊的辦公桌拉了張椅子過來,衝他點頭:“坐。”也不等他反應,繞到後頭的一間小屋裏去了。
趙千帆等她出來了才過去坐下。霍童把手裏的飯盒和筷子擱在他麵前:“吃吧,你來前剛叫的宵夜,便宜你了。”完了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彎腰到下邊的抽屜裏不知摳搜啥。
趙千帆已經聞著飯盒裏的香味了,打開,嘖,他餓到現在,她就拿碗破粥打發他,得了,他不承她這個情。
霍童這時直起身,手裏握了個玻璃瓶,開蓋放到他跟前:“嚐嚐。”
白粥就鹹菜,她倒傳統。趙千帆還覺得氣兒不順。
霍童很熱情:“吃啊,我自己醃的。”
是麼。趙千帆動了筷子,哎,這粥正經不錯,熬得夠火候;鹹菜嘛,還行,比他在外頭吃的那種齁鹹齁鹹的強。
胃口一上來,一碗粥分分鍾下了肚。
霍童一看盒空了,放了手裏的筆,站起來邊收拾邊趕人:“行了,看也看了,吃也吃了,走吧。”拿了碗筷往小屋裏走。
趙千帆跟著她走到那邊門口,掃一眼裏頭,兩張單人床,一個小立櫃,再就是門邊的洗手池,估計是她們的休息室。
床?
心思才剛動了動他人就貼到了正洗碗的霍童背後,雙手向前一合圍在她腰上,頭擱她肩膀上嘰咕:“這是你自己非讓我吃飯啊,飽暖思那啥,你知道吧?”下麵膩著她蹭一蹭。
霍童二話不說抬手一甩:“邊兒去!”
趙千帆向後蹦著揉眼:“瞎了嘿!”她手上可有洗潔精。
偏巧兜裏的手機響了,他單手摸出來,嘴裏還噝噝地抽氣:“啥事兒?!行,我知道了,等我查完了才能放他們走!”狠狠掛了電話轉身就追已經洗幹淨了飯盒走出去的霍童。
霍童從他那兩句話裏知道是他公司在找人,一氣兒走到值班室門邊:“你趕緊吧,那頭有人等著。”
趙千帆瞪她兩秒,認了命,低頭往她那兒走。
小樣兒,也不看看時間場合,她伺候他的肚子就夠意思了,他還想啥呢。霍童看著他的憋屈樣悶笑。
咵一聲,趙千帆單手把開了條縫的門壓上,另一隻手抄起她的一隻手就給她反扭到身後。
霍童吃痛,不由自主地背對著他被貼到了牆上,咬著牙低聲吼:“你瘋了?放開!”
他傻了才放!趙千帆壓門的那隻手得了空,雙手一掐給她轉過身來,不等霍童反應,欺上去猛親。
霍童兩隻手都被他反剪在了背後動彈不得,隻能在唇舌上用力,睜不開我還咬不死你?!
趙千帆巴不得,膝蓋把她企圖向上頂的腿給壓實了,一隻手卡住她雙手往下拽,牢牢地給她別在身後,另一隻手抽出來回到前頭,捧住她一邊的胸就揉上了。
褲兜裏的手機又響起來,他也不管,等了這些天,不撈夠本他放不了手。
幾平大的值班室就聽見響亮的鈴聲和倆人的粗喘。
半晌全都安靜下來。
趙千帆背著光,可霍童還是看見他晶亮的兩隻眼和笑得勾起來的嘴角:
“惹我,你再惹試試?”
低頭在她唇上又狠狠扯了兩下,他放開她利落走人。
茶香撲鼻
“頭兒,這是上周的進度總結。”小胡把手裏的東西往前遞,揣度著老板這幾天看著心情不錯,自己應該不會挨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