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千帆被她這一下磕在下巴上,嘿嘿笑著把自己撐起來,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把她肚子上和自己腿根上的那點兒東西清理幹淨了,側身一翻躺到床上空出來的那一邊,心滿意足。

——“是不是上回那女的,挺肉的那個。”

他正得意,冷不丁腦袋裏冒出之前誌國的一句話,忍不住嗤之以鼻。誌國那就是個變態,沒事去喜歡那種還沒長開的丫頭片子,也不嫌澀口。

——“你懂個P,老子傳統,就愛這種清純的。”

好笑。清純的,早兩年他趙千帆也喜歡,□起來有成就感。大學那個不就是,他跟女神似的供著,可怎麼樣,□好了,成別人的了。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當然也不是要咒誌國,他和他那口子看著確實登對,而且那小丫頭外麵看著傻,眼神透著精,等結了婚,和誌國倆還不定誰□誰呢。

別人的事兒說到底他管不著,他自己真就喜歡霍童這樣的。也許是老了?男女這事兒,他總覺著別整得跟打仗似的,能配合上就是最好。

霍童配他,特別好,從裏到外都透著爽。

心裏高興得直叫喚,趙千帆就沒控製住,勾手把枕邊人摟過來吧唧就是一口。

霍童好不容易把身上的重量卸下去,正在那兒要睡不睡,被他這一下子又弄醒了,心頭火起,一肘子拐在他腰上:“一邊兒!”

趙千帆嘶嘶抽氣,咧著嘴上去又是一口:“行行,你睡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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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真的不能太貪。第二天早上六點,霍童扶著腰從床上坐起來,不停在心裏感慨——上床是爽,可現在要下床就難受了。

偏頭看一眼睡得格外溫良的趙千帆,她就怒,這家夥別是吃藥了吧,睡前那一場就夠那啥的了,忙活完都兩點多了,也就過了一個小時,反正她睡糊塗了也搞不清,這頭豬第二次把她從夢裏頭折騰起來這樣那樣,腰子真好使。

身邊有動靜,趙千帆也醒了,模模糊糊地瞅見人坐在那兒,笑著伸手到霍童光溜溜的腰臀那兒摸了一把:“不再睡會兒?”

霍童啪地給他拍開:“要上班。”翻身下床。

趙千帆身上也不得勁,想想還是掙紮著起來。

“你睡你的。”霍童邊撈起床邊的衣褲穿上邊說。

趙千帆懶理她,起來跟著她往衛生間走。

霍童在門口停住:“幹嘛?”

刷牙洗臉唄。趙千帆揉著眼看她。

霍童進去拿了牙刷牙膏和毛巾,出來一股腦兒塞他手裏:“你去那邊。”不還有一間嗎。

趙千帆抱著一堆東西好笑,現在跟他還這麼見外?

霍童根本沒理會,哢地關了門。

兩人收拾好了出門,趙千帆問:“想吃啥?”

霍童偏頭想想:“你車裏讓吃東西不?”當初趙文生在這上頭很計較,不論幹的稀的味大味小,一律不許上他大老婆的身。

趙千帆開著車嫌她廢話:“問你想吃啥!”直說就完了。

霍童往車窗外看了兩眼:“停車。”車一停蹦著就下去了。

不一會兒回來,嘴上已經吃了個西裏呼嚕,提提手裏的塑料袋:“你那份下車給你啊,我先吃。”

趙千帆其實不餓,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