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就這兩天吧。”趙千帆說得輕描淡寫。
他現在是真的沒那麼急了,反正事情都到這步了,急也沒用。
之前晶晶電話裏那樣說話是存了心要激他的,這些趙千帆都知道。他不怕她激,隻要是他關心的事兒,明知道是坑他也會往裏跳,得弄清楚。現在他的球已經發出去了,就看霍童怎麼給應回來。那天他給她氣夠嗆,就沒指著她能立馬給反應,不過現在眼看她的假期也差不多到了,該有的說法,估計就這一兩天,也能有了。
甭管她要分要合,他都不懼,有招兒。
“玩真的,這次?”旁邊段誌國見他幾句話都是點到即止,不甘心,直接挑明了問。
趙千帆不吱聲,他這兒堵著氣呢,是不是真要怎麼樣還不好說。
段誌國打量他的臉色,有了自己的判斷:“將來她能跟著你走嗎?”趙叔現在在位置上頭,有些事不方便直接動手,能讓千帆外放出去無非也就是想找個機會鍛煉他,將來從那位置上退下來真正可以施展拳腳的時候,不可能放著自己兒子不用。
趙千帆明白他的意思,但不關心,還不到關心的時候,他從不杞人憂天。隻對著段誌國笑:“你現在跟當初秦爽那時候有什麼分別?行了,操心你自己吧,啥時候你那小媳婦娶進了門兒,你再來關心我家這攤子不遲。”
段誌國最不願意被人放著跟秦爽比,那家夥就是個把他們男人臉丟盡的標準妻奴!所以立時就豎了眉毛:“你別——”話沒說完看見掏出手機看的趙千帆臉色變了,忙問:“怎麼了你?”
趙千帆握著手機不動。
段誌國看著他牙幫那兒鼓了幾下,然後哐一聲合了手機蓋砸在麵前的小酒桌上。
這動靜,不對啊。段誌國看得直樂,現世報現世報,他算死了,千帆這樣要不是為了女人,他頭砍下來給他當凳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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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家趙千帆上回說的那個事咧,麼時候兌現呐?”
“噓——”一大早,霍童正在給手上的孕婦測胎心,聽見譚寶娜過來問,撅起嘴要她安靜。
譚寶娜癟癟嘴等她忙活完,又靠過去捅她一下:“說撒。”
“麼事?”霍童隻管寫記錄,頭都不抬。
“他不是說要出錢讓我們再出去玩一次?”
“別個出錢,你是麼好意思問得出口啊。(別人出錢,你怎麼好意思問得出口)”霍童抬頭笑話她。
“你莫打岔!”譚寶娜牛眼一瞪:“我為麼事不好意思問?他說得出就要做得到。”
霍童站起來把手裏一堆資料拍拍齊,回身往櫃子裏收:“我跟他分了。”
“啊?”譚寶娜沒料到殺出這麼個答案,再看看她的臉色,立馬尷尬起來:“哦。”那當她沒問。
霍童倒還好,邊換外套邊指著前排門診負責人的座位交待她:“我剛才打過招呼了,有點事,等一下再過來,要是有麼事你再幫我招呼一聲。”說完也不等譚寶娜答應,拎了包就走。
攔了車到約定的地點,的士一氣兒開上飯店的行車道直達門口,她付錢下車。
——“對不起您了,我們不用車。”上回也是在這個門口,那人特無賴地自作主張扣下她。
大透了兩口氣,霍童抬腳往裏進。
跟她約的人到得早,見了她,從座位裏起身,抬手向她招呼。
霍童走過去坐下,要了杯菊花茶,開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