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大家又全部聚集在了王子川的房間裏,不是坐一會兒,而是大家都躺在一張炕上準備歇下了。
為啥?
因為大家準備聊一晚。
因為王子川腿不舒服,王田山又經常咳嗽,兩個人都是屬於身體弱的,所以哪怕是天還不算太冷,隻要是夜晚,這兩個人的炕都是必須燒熱的。
而農村什麼都沒有,就是地盤寬廣,所以他們建房子的時候,雖然質量特別差,但是麵積絕對足夠寬。
弄個大一點的土炕根本不算啥事兒,所以無論是兄弟幾個人的炕,都可以躺個七八個人沒壓力。
當然,被子這些就得個自己帶。
“三哥,你怎麼說服她的?”王叔意最先問出來。
要說了解那個小女人,這段時間在家裏大家都細細的揣摩過,也分析過她的心思,大家應該都是有所了解的。
可就是因為分析了解過,所以大家都沒有把握說服那個女人。
所以這段時間大家既沒有把她當做姐姐或者妹妹來看待,當然也沒敢真的把人家當成媳婦來對待。
要不然的話嚇到那小女人就不好了。
可是這才出去一天不到的功夫,三哥字就把人拿下了?
這個時候王叔意倒是對自家三哥有些刮目相看了,因為剛才就看得出三哥絕對沒有用強。
第一,三哥舍不得。
第二,那小女人平時看起來性子軟軟綿綿的,像一頭懵懂的小肥羊,但實際上,要是真的碰了她的底線,那女人死也會反抗的。
這也是大家一直不敢太過分的原因,最最多就是眼睛上占占便宜,還得做得隱晦些。
“這有啥呢?我指天對地的發誓,而且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把自己的心揉碎了,掰開了給她看,最後不就成了嗎?
我說你們這些人啊,個個都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對著自己喜歡的女人,還非得裝大尾巴狼,有啥用啊?
你的心意什麼樣,就得讓她知道,要不然她怎麼感同身受,怎麼同情你,怎麼答應你呢?
難道還指望著女人先來跟你們表明心跡呀,一群傻冒。”
眾人:“……“
很想懟回去,但突然覺得人家說的好有道理。
可是這也太簡單了吧。
女人又不是個蠢的,他們平日裏也表明過心跡呀,大家對她什麼心思,難道還不清楚嗎?
可是小女人明顯還是有著一點抗拒,所以才會一直保持這種不遠不近的距離。
還是說……男人和女人其實是不一樣的?
男人覺得很多事情我做了,你感受到就可以了,但女人覺得你什麼心思,你得說出來告訴我,這樣才能感同身受?
王叔意納悶了。
王夏南可沒管他的心思,而是嚴肅的交代道:“媳婦現在還沒有過心裏那一關呢,所以大家千萬不要嚇著她,吃肉的事以後再說唄。這就是她提出來的條件,要是我們不顧她的意願碰了她,那這事兒就真的完了啊。”
聽到他的話,眾人也嚴肅的跟著點點頭。
王子川看了一眼四弟,有些忐忑的問道:“她有沒有提別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