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

於是乎,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很happy的各自喝完牛奶,準備上床睡覺。

蔣舒雅很自然的牽起了宋小小朝著臥室走去。宋小小雖然有些怕那冷麵神寧虞,但是鑒於蔣舒雅美女的給力表現,宋小小也挺起了小小的身板兒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地朝著近在咫尺的房門雄赳赳氣昂昂的踏去。

誰知,寧虞也很自覺地收起了報紙跟了上去……

就在宋小小正在嚴重糾結自己是不是應當義正言辭的拒絕蔣舒雅同誌的好意,以免發生不必要的“流血事件”之時,蔣舒雅再次解救了宋小小那顆糾結在到底要不要看美男而忍受著無限苦難和煎熬的脆弱小心髒。(某剩女:哦~原來流血事件是流“鼻血”啊~宋小小:……)

蔣舒雅和宋小小一大一小一高一低把頭擠在門縫裏。蔣舒雅溫和的看著停住腳步的寧虞,“你睡沙發還是書房?”

宋小小聽了之後霎時覺得有道理極了,猛點頭,這下,不用再糾結了……

寧虞沒說話,隻是用那雙仿佛沒了焦距的眼睛盯著搞怪的一大一小。大的仍猛眨著眼,期待著他的回答,小的則是猛地瑟縮了一下本就弱小的小身子。

遇上這兩個沒良心的女人……看來,可憐的寧虞這晚注定是要獨自孤枕入眠了……他那香香軟軟如花似玉滴老婆啊……(這句是某善良滴剩女代替可憐的寧虞喊的。)

事實上,寧虞隻是用他那沒有表情的眼神瞥了一眼兩個女人,自覺地朝著書房走去。

可是,宋小小分明覺得自己的死期已經不遠了。遇到這麼個成熟腹黑的男人,特別是,這個男人還那麼能忍……就以她那單細胞的大腦想要與之對抗,完全沒有可比性嘛……

於是,宋小小再次為自己無恥的行徑小小的懺悔了一下,希望能以此得到老天的相助以至於不會被整得太慘。當然,懺悔隻是暫時的,當宋小小躺在溫暖鬆軟的大床上,無賴的蝸居在美人兒懷中之時,瞬間就把心中的那點兒不安猛烈地打擊了下去!

由此看來,宋小小的善良隻是基於恐懼的心裏之下,而並非此人具有良好的人品……

第二天天一亮,宋小小就醒了。身後的蔣舒雅還在熟睡中,嘴角彎成一個甜美的弧度,長長地黑發披散在身後,在乳白色被褥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美麗動人,撩人心緒。

宋小小在心裏默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悄悄地移開蔣舒雅摟著自己的手臂,宋小小小心地爬下床來,繼而放輕腳步走出房門。

剛打開房門,宋小小的腳步就變得猶豫起來。原因就在於……

精美的布藝沙發上,男人麵無表情端坐著。如果能忽略掉那大大濃濃的黑眼圈的話,他一定是一位可以迷惑所有男女老少的大帥哥……

男人瞥了眼傻愣在房門前的宋小小,若無其事的繼續翻看看著手中的報紙。

宋小小這才尷尬的摸著鼻子走了出來,咽了咽口水,努力想要找話說,“早上好”?“對不起,我睡了你老婆”?呃……看著男人那張麵無表情的臉,語言顯得格外的蒼白啊!

那活生生的黑眼圈嚴肅地控訴著宋小小,罪惡感霎時充滿整顆顫巍巍飄蕩在空氣中的小心髒。宋小小這才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和寧虞搶他老婆了,這種自我檢討的感覺實在是,太憋屈了!

宋小小一腳深一腳淺的邁向不遠處的沙發,找了一處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暗黃的小爪子猛抓著長長的衣袖。這人到底是什麼人呐!自己好歹也是新世紀後的女強人一枚,在他麵前竟然會如此的不堪一擊,而且,還是一個比自己小的男人!宋小小內牛滿麵~~

“畫吧。”平淡無波的聲音不帶一絲漣漪,即使如此也差點擊穿宋小小的耳膜。

猛然抬起頭來,宋小小有些不明白,花吧,種花?花錢?呃……

果然,大神的心理還是不能為自己這種小人物所能揣度的……

宋小小很誠實地問出自己的疑問:“花?”

“畫畫。”寧虞頭也沒抬,顯然沒把宋小小這枚小人物放在眼裏。況且,現在貌似她還是人家的假象情敵……

宋小小很乖的跑到櫃台旁踮起腳來拿起自己的小花布包,掏出自己平日裏畫畫用的美術本子。

“有畫好的。”宋小小走到寧虞麵前,恭敬地呈上自己的本子,等待著大神批閱。心裏多少有些激動與不安,雖說她對畫畫沒報多大期望,但是多少還是希望能夠得到人家的肯定的。更何況,是這可望而不可即的繪畫大師寧虞!

寧虞接過自己平生以來摸到過的最為劣質的畫紙,並沒有顯出一絲的不耐與鄙夷,好像是在評審一幅極為知名畫家的名作一般。

這倒讓宋小小佩服起來。果然不愧是畫之宗師啊,人品教養就是不同凡響,寧虞能在畫壇占據如此重要地位倒也是名副其實。至少,從這點兒上來看,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這一刻,宋小小突然有些不計較寧虞先生如此愛吃醋的行徑給自己這個正在健康發育的小孩紙帶來的負麵影響了~~

剩女自卑噥 撫摸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