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段(1 / 2)

進來,可如果我叫保安來,趕你們出去也不費事,不想被扔出去就讓開。”已經厭煩與這種腦殘糾纏的如煙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就有些人蹬鼻子上臉,她已經充分見識到了某些人臉皮的厚度根本沒有下限。

咬咬牙,看如煙離開的樣子完全沒有半點不舍,倉木悠理終於撕下了“慈母”的麵具:“如果你不答應,我就向媒體捅破我們的血緣關係,恐怕到時候你也會麻煩上身的。不是栗原家的外孫小姐,你和跡部景吾的婚約也不會很順利,倒不如現在你幫我,我保證,隻要由衣嫁入豐臣家,這件事我就永遠不再提。”

冷下眼神,如煙似笑非笑,上下打量著那個半分鍾前還口口聲聲說著對不起的倉木悠理,銀藍色的眼底燃燒著冰冷的火焰。

“哦?你這是在威脅我?”清冷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如煙站在稍遠一些的地方,暗影打在臉上,遮住了輕蹙的眉。

“我隻想保護我的女兒……”

不知想到了什麼,如煙輕輕勾了勾唇角,帶出一個譏諷的弧度,然後她轉身,腳步再沒有一秒停頓。

“悉聽尊便。”

倉木悠理並不是說笑,現在她手裏唯一的底牌就隻有如煙了,如果如煙不幫她,她根本沒有力量從豐臣家手中保全自己和由衣,和如煙談判破裂,逼得她不得不走了最後一步。

三天後,倉木悠理向媒體爆料上官如煙乃自己所生,要求上官宏歸還撫養權並賠償她的精神損失,與此同時,栗原愛不能生育的消息也猶如倒入清水的油鍋——炸開了。

如煙不是栗原愛親生,在消息爆出之前,栗原家知曉真實情況的人員少之又少,而這個消息像一顆重磅炸彈,不僅炸傻了栗原家,也讓跡部家的眾人大為驚訝。倉木悠理在媒體麵前偽裝成被有錢人家的公子始亂終棄還被搶了女兒的可憐形象,媒體因為此事對跡部和如煙的聯姻也是頗多質疑,兩人家門口每天都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滿天亂飛的猜測讓如煙煩透了。她雖然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也知道跡部不在意,卻終是不舒服被這樣擺了一道兒。

她知道,倉木悠理想讓自己服軟。

哼!白癡!這種類似“玉石俱焚”的舉動又能討到什麼好處?自己若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毀了前程,她還指望自己回頭幫她嗎?別說她上官如煙最討厭被人威脅,就算到時候她想要幫忙,失了身份又能做什麼?不得不說,這女人的腦子跟倉木由衣一樣不好使!

狗仔隊的行動能力超乎想象。在調查倉木悠理的同時,很快便將由衣與如煙的血緣聯係在了一起,既然上官如煙閉門不見拒絕采訪,那麼就從她同母異父的妹妹身上下手好了!要是沒記錯,這個女孩,就是上官如煙的前未婚夫豐臣和誌的女友吧?

媒體樂瘋了,而好不容易有機會在眾人麵前抹黑如煙的倉木由衣不負所望,做出一副被“豪門姐姐”欺負的可憐樣子,言辭含糊引人遐想,卻終於先讓立海大網球部的隊員發覺了倉木由衣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無害。明明,上官如煙並沒有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她卻一個人自導自演,將自己擺上“受害者”的位置上。

忍足真琴和櫻井美汐被這種無恥行為氣得七竅生煙,伊藤夙夜雖約束了自家旗下的媒體不要胡亂報道,也壓不住來勢洶洶的輿論。亞太飯店和栗原重工的股票不穩,如煙原本在日本上流社會猶如金字招牌一樣的名聲也灰暗了不少。

不過,上官如煙是誰?豈有坐以待斃之理?很快,東京綜合醫院出具了如煙的出生證明和DNA鑒定結果,隨後記者采訪到部分醫生,證實了資料的真實性,加上栗原家和上官家從始至終並未對倉木悠理有任何回應,這場鬧劇一般的“認親事件”終於漸漸風平浪靜。

這是悠理威脅如煙的最後一張王牌,如果連這個方法都沒有用,她就真的走投無路了。現在她該擔心的是,與如煙已經完全撕破了臉,現在算計不成,倒黴的就要是她了。

原本在之前的打擊下,倉木家就已經快要在日本呆不下去,如今隻需動動手指,這個風雨飄搖的空架子便轟然倒塌。而作為悠理膽敢威脅自己的代價,如煙是不會簡簡單單隻把她趕出日本的。

如今,倉木由衣那個酒鬼父親成為至關重要的一顆棋子。栗原樞給了倉木直樹一大筆報酬,倉木直樹收了錢,對媒體表示悠理是個為了錢不擇手段的女人,曾經在銀座的俱樂部做過女招待,男女關係方麵非常混亂,曾經以栽贓孩子的手法騙過很多息事寧人的富家子弟。

為人老公都這麼說,而記者們暗訪查證也證實了悠理確實做過女招待,如此一來,大家自然也就相信如煙不是悠理的孩子,隻當她是想要訛詐而已。之後,倉木直樹拿著重金離開日本,而被拋下的由衣母女將為他在日本的欠債承擔全部責任。

倉木直樹酗酒成性,之前借了相當大數額的高利貸,如今正經債務人跑路,留下沒有經濟來源的母女兩人,當然是還不上這些錢的,每每遇到這些上門討債的打手便免不了挨一頓毒打,倉木由衣雖然沒過過什麼富貴生活,卻也沒受過這樣的欺負,母女兩人怕得要命又擺脫不了,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