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處處針對田氏,你與我們家有何恩怨?”莫非,連岑風對她說的,那個辜負眼前男人母親的就是她的父親?怎麼會這樣?這一切太巧合,太突然了。

“你不是想救田氏嗎?我可以手下留情,不再向田氏施壓。”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淡淡地說,聲音卻又變得溫和許多。

“你有什麼條件?”她不傻,當然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會輕易說出這樣的話,不可否認,眼前的男人,是一個能讓任何女人神魂顛倒的美男,可是,她也沒有忘記,這個男人更是一個如父親一樣,狡猾精明的商人。

“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我喜歡。”話雖如此,語氣裏卻無一絲溫情。

如果,“我喜歡”這三個字是在剛才她期待之時說出,她一定會欣喜不已,可是,現在聽到這三個字,隻讓她感到驚恐不安。

“很簡單,做我的女人。”嘴角蕩漾起一絲性感波紋,莫天寒遞給她紅酒。

什麼?她沒有聽錯吧?做他的女人?恬恬知道,這個男人不會無緣無故提出這樣的要求,絕對是有用意的。

“為什麼?我要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別忘了,田氏並不是非你不可,沒有你,我一樣可以想其他辦法。”

“你的未婚夫嗎?哼,你以為就憑你們家聯手,就可以與我抗衡?笑話!”莫天寒狂妄不屑地話語冰冷吐出。“你有拒絕的餘地嗎?”一語雙關的話,透著邪肆。好似吃準了她,不會甘願嫁給佟玉陽。

第二十九章怒火

紅|袖|言|情|小|說

“就算我不嫁佟玉陽,我也不會來求你!”美眸泛著倔強不屈服的光彩,就算她山窮水盡,也不會卑躬屈膝,屈服於任何人!一把奪過莫天寒手中酒杯,豪氣萬千地一飲而盡,“我不知道你與田家,究竟有何仇怨,但是,我在此,代表田家向你賠罪,希望你能高抬貴手放過田氏。”強忍住辛辣口感的紅酒,刺激咽喉的強烈不適,恬恬高昂頭顱,強自鎮定地說。

恬恬優雅自若地放下酒杯,轉身欲離去,卻被一道強有力的健臂拉回,跌入溫暖,卻隱約帶著絲絲寒意的懷抱,“這樣就想走?你以為就憑你一杯酒,一句話,我就會放過你嗎?天真!”大手鉗製捏緊她纖細手腕,莫天寒嘴角諷刺地勾起。

“自從你非禮於我,自從你進入我的公司,自從你走進這裏,自從我知道你就是仇人的女兒,你以為你還能全身而退嗎?”她不知道,男人麵對越是倔強的女人,越是有征服的欲望,而她,正好挑起了他強烈的征服欲,莫天寒一聲冷笑,“現在才想退出,太遲了!”

霸道帶著強烈恨意的薄唇,肆虐著紅潤唇瓣,沒有了之前的柔情蜜意,沒有了以往的纏綿眷戀,有的隻是毫不憐惜,肆意發泄仇恨的怒火。

屈辱!屈辱!“啪”一記響亮地耳光,毫不留情地甩上怒氣衝衝地俊臉,手背用力擦著疼痛酥|麻地唇瓣,美眸燃起兩簇火苗,瞪著他,似乎要把他燒成灰燼。

好,很好,非常好!

這個女人再一次成功挑起了他的暴虐之氣!莫天寒臉色鐵青,一把蠻橫地將她扛在肩頭,朝臥室而去。

恬恬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猛然發現身子已被騰空,置身於男人寬厚肩頭之上,“你想幹什麼?放我下來!”恬恬粉拳揮舞著,捶打著男人後背,卻如隔靴搔癢,起不了任何作用,男人依然我行我素,不顧她的感受,將她一把粗魯的拋甩在大床之上。

有沒有搞錯?!剛才在佟玉陽家的情景又重新回放了?!有所不同的是,這個男人更強悍,壓迫感更強,真是出了狼穴,又入虎窩!她悔不當初,真不該意氣用事,來招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