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受得住這般**,漸漸地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白皙誘人的肌膚上泛起可疑紅潮,柔弱無骨,全身虛軟的恬恬,承受不住地攀附上,他健碩肩膀。
莫天寒纏綿悱惻的吻一路而下,靈巧手指猶如在琴鍵上舞蹈一般,一顆一顆地挑開她襯衫衣扣,熱辣地吻也一路追隨,白皙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專屬於他的紅色印記。大手穿過衣服的阻礙,繞至她光滑細膩地背部,解開她內衣衣扣,連同衣物一把扯過,拋至一旁。
突如其來地涼意,讓恬恬從意亂情迷中驚醒,小手下意識地,輕抵在他的胸`前,卻被一雙大手拉過,放置那滾燙火熱剛強之處,恬恬如同被火燙到一般,火速放開。羞澀地小臉如論如何也不敢抬起來。
大手毫無顧忌地,遊移在滑膩誘人嬌軀之上,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溫柔地放置在,柔軟如雲朵般的奢華大床上。
手指魅惑地輕撫上她的鎖骨,然後下移至豐盈雙鋒,流連忘返,“你真美!”喃喃低語,說不出的萬種風情,道不盡的情思千縷。舌尖在誘人花蕾之上跳躍舞蹈,頂禮膜拜著女神般處子之身。
恬恬覺得全身觸電般火燙,無法動彈地任由,他仿佛施了魔法般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走,高漲的晴浴在他溫柔地撫摸下快爆裂了,不由自主輕吟出聲。
如同天籟之音的嬌吟,更似別樣邀請,莫天寒再也按耐不住,身下甜美又或,以及體內勃發的欲望,一個挺身,貫穿了她的身體。
“啊!”撕裂般地痛楚令她驚呼出聲,卻被溫暖溼潤地薄唇,吞噬入腹。
這個男人太不懂憐香惜玉了!無法忍受地鑽心痛楚中,一腳毫不留情地踹上男人修長有力大腿。
大腿處傳來尖銳痛楚,令男人失控地揚起大手,重重落下,“賤人!”本來他還有所體諒,她初經人事,不想太過粗魯縱欲,可這一腳徹底激起他強烈恨意!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都是虛偽清高的貨色!
臉頰處傳來一片火辣疼痛,口中噴湧出一絲腥甜,鮮紅血絲順著嘴角溢出滑落,蒼白地俏臉,散亂地發絲,再如何倔強堅強,也泄露了心底最深處地柔弱無助。
“你滾開!”依然倔強不服輸地女孩,在強悍暴虐的男人麵前,注定是要吃大虧的。
皺起眉,看她絕望痛苦地昂起頭,美眸滿含羞憤委屈,黑眸更加暗沉,奮力發泄心中恨意,不給她適應緩衝的時間,莫天寒再一次深層次地用力深深刺入,瘋狂律動。
淚珠宛如灑落地珍珠般,一點一滴滑落下來,伴隨著男人的動作,浸入雪白被單,消失不見。守了二十年的清白竟然被這個強勢殘忍,飛揚跋扈的男人毫不憐惜地掠奪。心,比身更痛!失身於一個冷酷到連心都沒有的男人,或許,這就是身為一個女人最大的悲哀!罷了,就當是以身還債吧,這本來就是田家欠他的公道,從此,兩不相欠!
可是,好痛!她以為自己即將如嬌豔地花兒一般,在狂風暴雨中凋零死去,那股強悍的力量是她無法承受的煎熬,她知道,身上的男人此時已被強烈仇恨主宰控製,殘暴無情地掠奪她的甜美,試圖瓦解她強裝堅強的最後心牆,心,頓時冰涼....
柔弱無助的女孩猶如破碎地布娃娃一般,一動不動的癱軟在床,任由男人為所欲為,予與以求。終於,當男人再一次帶著令人心悸顫唞恨意,狠狠沒入她綻放地花蕊之中時,恬恬驚叫一聲,眼前一黑,她的世界頓時陷入無邊黑暗....
清晨地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靜悄悄地窺伺進來,星星點點照耀在睡美人兒,絕美精致卻依然略微紅腫地小臉上,以及癱軟無力地嬌軀上。
如果可以,她寧願選擇永遠沉睡,不再醒來,也不願再麵對昨夜不堪,細長睫毛猶如羽扇般微微顫動,微睜美眸,周身肆意留下的暗紅痕跡,以及身體某處火辣辣地疼痛,時刻提醒著她,昨夜某人的瘋狂與狠虐。昨夜所有回憶全都衝回大腦,恬恬覺得身體越來越冷,臉色也越來越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