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床上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房間裏的怪異寂靜。

女孩的心一驚,好熟悉的嗓音?強烈的好奇心促使她,忍著恐懼,拖著虛軟顫唞的雙腿,一步一步向房間中央的大床而去。

感覺像走了一個世紀之久,她才挪著沉重的雙腳,來到床邊。映入眼簾的是怎樣一幕驚世駭俗的恐怖畫麵!

一個被蒙著麵,四肢被綁在床角上,血肉模糊地身上,緊緊覆蓋著一層漁網,一雙戴著雪白手套的黑衣人手握鋒利手術刀,順著漁網勒出的肌肉,毫不留情的割下一片肌膚,丟在一旁的不鏽鋼托盤中,得心應手地就像是在,切割一塊豆腐一樣簡單利落,隨著一聲掙紮慘叫,又一刀下去。

刺目地鮮血順著床沿蜿蜒流下,染紅了女孩白色鞋子,那透過鞋麵浸濕到腳背的黏糊糊液體,令女孩腸胃一陣劇烈翻湧。女孩恐怖地捂著唇,強忍住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尖叫,瞪大了恐懼的盈盈大眼。

更讓她不可思議的是,隨著站在高台之上的男人一聲令下,門外被牽進三條高大雄壯,饑腸轆轆的餓狼,聞到血腥的餓狼,凶惡的狼眼立即發出興奮地瑩瑩綠光,長長的舌頭吐出,貪婪地望著已被鮮血染紅的床上,奄奄一息,早已昏死過去的男人,垂涎三尺。

男人被揭開覆蓋在麵上,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浸濕的白布,從床上拖了下來。女孩看清了男人冷酷熟悉,卻冷汗淋漓地慘白俊臉。

“不要!”女孩淚流滿麵,想要尖叫阻止,喉嚨卻像被塞住了棉花,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隻能在心裏無聲呐喊!

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死死地一把抱住,托著男人雙臂的兩個黑衣人的雙腳,苦苦哀求“求求你們,放了他吧!求求你們....”

見兩個男人依然無動於衷,心下一陣絕望,一把甩開他們,轉而向高台之上的男人飛奔而去。跪在冰冷地地上,抱住男人雙腿,跪地求饒“求你饒他一命,求求你!”

居高臨下的男人緩緩回過身來,低眸看著腳下苦苦乞求的女孩,蹲下`身,戴著恐怖麵具的臉,勾起猙獰如惡魔的狂笑

“他,必死無疑!”

一揚手指,手下們手中的鐵鏈一鬆,餓狼如猛虎一般,撲向了如爛泥一般癱軟在地的男人.....

“不要!天寒....”傷心欲絕地尖利嗓音,劃破夜空。

恬恬從惡夢中驚醒,抬手一摸,臉上不意外地,是溼潤潤的冷汗。

又是這個夢!又是這個夢!這個詭異恐怖的夢,自從她被帶進這個別墅的第一天,就已經連續出現在她的夢裏。

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這預示著什麼?難道,天寒真的會遭遇不測?不會的,不會的!天寒怎麼說在商場上也是有一席之地的“無敵商闕”,而且,他那麼冷酷睿智,誰會有那麼大的本事傷害到他?

可是,這持續幾天的夢卻又讓她感到有一種不祥之兆。

雖然,她是氣憤莫天寒冷酷無情地傷害了她,但是,不可否認,在她的心底深處,依然放不下那個男人。

一定要逃出去,不論他如何恨她,報複她,她都要去見他一麵。可是,這似乎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她發現,這裏建築非常之巧妙,常人很難進來,而裏麵的人想要出去,莫說是一個大活人辦不到,就算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電話,打不通!手機,沒信號!門窗,緊鎖!

嬌軀癱軟在沙發上,無聲的呐喊:放我出去!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想方設法逃出去!可是,怎麼逃出去?這個嚴峻的問題,是對她智力的最大考驗。能想到的辦法她都想過了,甚至連絕食,摔東西,罵人,這些一哭二鬧三上吊小兒科的伎倆都用遍了,結果是毫無用處!那些人隻當她是空氣,在她鬧過之後,依然麵無表情地收拾一地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