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嬴政道:“術數好,總不像那幫子儒生酸腐。”
“也沒什麼好的,那個皇帝不像你,還有個好惡,他隻講主要矛盾,挑撥人多的一撥鬥人少的一撥。全國人都在互相鬥,他的江山才穩。”趙雅嘟囔,“外公當年就算是人少的那撥。”
哪知嬴政撲哧笑出來。
趙雅叉腰瞪眼:“你笑什麼?”
嬴政摸摸鼻子:“其實儒生也很少。法家勢大。”
趙雅愣了一下,才想起,儒家還是漢武帝搞起來的。漢初還是老黃政治。看來孔子的傳播也不行嘛,還是得看劉野豬的。
這樣坐著說了一會話,很快,兩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趙雅咽了咽口水,搜腸刮肚,平時明明好多話的,而且好玩的話也很多,可為什麼一說出來就好似味同嚼蠟?看著嬴政配合的幹笑,也跟便秘一樣。
於是冷場。
再然後,嬴政看看天:“天黑了。”
“哦,那我送你出去吧。”趙雅站起來,剛要走兩步,卻被猛地一拉,倒在塌上。木做的塌,發出“啪嗒”的聲響,背生疼。
接著身上一重,趙雅便對上嬴政黑幽幽的眸子,在幾豆油燈下亮得驚人。
她一個慌亂,一手捂住他的雙眼,“不要這樣看我。”
嬴政沒有生氣,沒有說話,隻伸手蓋住那隻捂住他眼睛的手,唇卻低下來,準確無比地吻上了她。
嬴政吻得很輕,如蜻蜓點水般,描畫她的唇線。好似一朵花兒,舍不得吃,細細舔著,輕輕地咬。一絲絲的麻癢在唇齒間漾開,趙雅壓住心裏要逃走的衝動,試探性地回應他。在張開嘴的那一刻,他的舌伸了進來,勾住了她的,加深了這個吻。好似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力地,死命地糾纏,直到那根稻草也沉沒。
耳邊不停地傳來“嘖嘖”的親吻聲,趙雅很想哭,但是還是張臂環住嬴政的脖子,任他予奪。
他停下了,拉開她捂著他眼睛的手,輕聲問:“這麼難接受嗎?”
趙雅用手背抹了眼淚,“我,不是有意要哭的。可是……”
嬴政起身坐在她身旁,揉了揉眉心,“算了。隻要你跟寡人在一起,寡人等你就是了。”
他不勉強她?
趙雅睜著朦朧的眼睛看他,反被他捏了臉。
“隻要你認清,你喜歡的是寡人。”
趙雅被這一捏,融化了。
他喜歡的是我,她想,不是擁有這美豔容貌的自己,而僅僅是我自己本人。這樣,根本夠不上蒸母吧。
“你不怕我自己其實長得很難看?”
嬴政斜眼看她,“別醜的你自己都看不過眼就成。”
趙雅:“…………”
嬴政白了她一眼,掀被躺下,拍了拍身邊,“還不過來?”
趙雅一縮,“不是才說等我的麼?”反被一拽,扯進他懷裏,聽他鼻音重重在耳邊呢噥,“思無邪。”
接著,趙雅做了一個夢:青山綠水之間,一個英武少年騎著白馬,翩翩而來。
少年在她麵前停下:“這是寡人賜你的白馬,你取個名字吧。”
她惡趣味地道:“白兔。”
她驀地睜開眼,眨巴眨巴眼,白亮亮的電腦屏幕,某論壇大量水軍在灌《千山暮雪》的水,中間一個“白兔突然清倉日本國債,日本傻眼。”的標題很是孤單。
我是在做夢嗎?趙雅試探地點了一下鼠標。
素以神樓的二樓回複:鐵血去多了吧,日本國債大多國內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