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火急火燎的趕到北園,看到床上哭著淚人的晰樂,心疼的問道:“姐姐,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就好了?”
“雲夢......”,晰樂哭著趴在雲夢的懷中,雲夢眉頭緊蹙,看了一眼雪雁,雪雁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雲夢輕輕推開晰樂問道:“姐姐,到底怎麼了?你手中拿的這是什麼?”,雲夢看到晰樂手中的小木盒,準備伸手去拿,晰樂卻將它藏到身後,說道:“雲夢,剛才魏明善來了。”,晰樂話還沒有說完,雲夢便暴跳如雷的說道:“什麼?那個賤人怎麼出來的?是不是她又說了什麼?還是做了什麼?我現在就去殺了她。”說著就要起身前去。
“不是的,她告訴我父親找到了,可是殿下卻沒有告訴我,並且還被他關押在別院中,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嗚嗚嗚。”
“什麼?可是為什麼殿下不告訴你呢?這找到了是一件好事啊?”雲夢也很不解的說道。
雪雁在一旁給雲夢使了一個眼色,道:“也許殿下有什麼不便之處,暫時沒有告訴太子妃,再說了,魏明善說的話完全不能信的啊。您說是嗎?雲良娣。”
雲夢反應過來,配合雪雁的說道:“對、對啊,姐姐,魏明善那個壞女人,說的話不能信的,不能信。”
晰樂突然拉著雲夢的手道:“我們去別院,去了,一看究竟,不就知道魏明善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雲夢有些為難道:“姐姐,還是別了吧,你這大著肚子,隨時都會生產,還是不能走動的。”,其實雲夢也搞不清李學郯心裏到底打的什麼算盤,她也擔心萬一是真的怎麼辦,她不敢貿然帶著晰樂前去。
在晰樂的苦苦哀求下,雲夢實在沒有辦法,最終還是帶著晰樂去了別院,一路上,晰樂的神經崩的很緊,神色緊張,雲夢看在眼裏憂在心中。
而此時的別院中,三個房中各躺著一個病號,李學郯的毒暫時被壓製住,而關新德卻不容樂觀,一直沒有蘇醒,韓斌的傷口總算開始愈合,這是隻聽門外管家敲門,道:“殿下,關大人已經醒了。”
李學郯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快步拉開門,直接朝關新德的廂房走去,路上管家問道:“殿下,要老奴去通知韓侍衛嗎?”,李學郯連忙道:“不用了,給存訓多休息休息吧。”
二人快步來到廂房,冷離準備行禮,被李學郯製止,道:“怎麼樣了?”,冷離看了一眼床上的關新德道:“剛剛才醒,意識還不是很清楚,問了一些簡單的問題,有的可以說出來,有的答不上來。”
李學郯點頭道:“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冷離連忙跟上,進入房間,李學郯看到關新德的時候,眉頭微微一蹙,問道:“為何不給他換身幹淨衣裳。”
管家欲解釋是,冷離搶先一步道:“殿下見諒,不是沒有給他換,而是關大人來時身上就有很多傷,有的沒有愈合,加上他時常毒性發作,掙紮不斷,導致傷口不斷的裂開,所以衣衫才會這般。”
就在李學郯和冷離說話期間,關新德醒來,聲音虛弱的喚了一聲:“太子殿下。”,李學郯趕緊上前,道:“關大人醒了?”
關新德想要坐起來,可是他發現自己被捆住,有些不解的看著李學郯,道:“殿下,這是何意?”
見關新德可能是誤會了,李學郯連忙解釋道:“關大人,莫要誤會,您先前中毒了,毒發時會出現自殘現象,所以我才出此下策。”,說完示意管家給他解開,可是冷離有些擔心的道:“殿下,這......”
李學郯卻道:“無妨,既然現在關大人已經醒來,再捆著也不合禮數。”,管家聽此便上前將關新德身上和腳上的繩子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