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肖申繼續躲在寧王府中療傷,而馮詩芸一大早便來找李學棣,李學棣有些意外的看著馮詩芸,問道:“芸兒,怎麼想起來要去丞相府?”
馮詩芸笑道:“王爺,我隻是回去看看父親,你若是不放心可派人跟隨著。”。馮詩芸故意這樣對李學棣說,李學棣連忙笑道:“芸兒,誤會了,你若是想去便去吧,早些回來就好。”
馮詩芸便和李學棣告辭離開了,司宸對李學棣說道:“王爺,是否要跟著王妃?”,李學棣看著馮詩芸離開的背影,道:“嗯,跟著,不要被芸兒發現,若是進了丞相府也就算了,若不是便一路跟隨。”。司宸便領命下去了。
太子府中,今日晰樂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李學郯道:“晰樂,你怎麼了?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寧。”
晰樂也知道,便說道:“不知道,今日總感覺有些難受,你去宮裏的時候小心些,知道嗎?”,李學郯有些疑惑,但還是怕晰樂擔憂便沒有說出來,道:“嗯,我知道了,你在府中安心等我回來。待會我便讓雲夢過來陪著你。”。晰樂點點頭,李學郯便站起身離開了房中。
馮詩芸回到丞相府時,馮義還沒有離開,看到馮詩芸回來,馮義也是十分高興的,上前迎道:“芸兒,回來了。”,馮詩芸也很久沒有見到馮義,也很開心的上前行禮,問道:“父親,怎麼還沒有上朝去?”
馮義慢悠悠的喝著茶,道:“不急,自打前幾日陛下遇刺,這幾日都沒有上朝,也不見外臣,甚至連太子和寧王都不見。”
馮詩芸也坐在馮義身邊,道:“父親,真打算幫著李學棣奪位?”,馮義喝茶的動作明顯一愣,道:“芸兒,這些事不是你一個內宅婦人該問的。”,馮詩芸知道婦人不得幹涉政務,可是她還是說道:“父親,兒女不想您冒險,現如今的大勢在此,連陛下都不曾對寧王多看幾眼,您又何苦白費心思呢。您要學會明哲保身,女兒不希望您出事。”
馮義歎了一口氣道:“芸兒,回去吧,父親心中有數。”,馮詩芸也不知有沒有勸動父親,無奈隻好回去,臨行前馮詩芸告訴馮義,道:“父親,女兒在寧王府過得並不開心,所以不希望父親做哪些事情,父親也不值得做,不論往後結局如何,女兒隻想能守著父親。”
今日李學郯還是和李學棣一直站在乾清宮門口,許久都不見裏麵出來傳話,李學棣問道李學郯道:“六弟,人抓到了嗎?”
李學郯知道李學棣問的是人是誰,便說道:“沒有,被他跑了,沒想到這京都還有他的餘黨,居然將他救走了。”
李學棣笑道:“看來六弟得抓緊時間啊,現如今父皇一直不肯見我們,也不知如何了,著實讓人擔憂啊。”
就在說話間,乾清宮的大門被打開,隻見張總管臉色不好的出來,給他們行禮,李學郯連忙問道:“張總管,父皇如何了?何時才能進去看望?”
張總管道:“陛下請太子殿下進殿。”,李學郯聽到此連忙跨步進去,李學棣也準備跟進去,卻被張總管攔了下了,道:“寧王殿下見諒,陛下並未傳召寧王殿下,還煩請殿下在門外等候,或者現行回府。”
雖然李學棣很不服氣,但是表麵還是客氣的說道:“既然如此,還煩請總管大人帶本王向父皇問安。”,李學棣轉過身離開時,剛才的笑意瞬間退下,換上一副恨意和怨氣,他緊緊的捏著拳頭離開。
太子府中,晰樂正和雲夢有說有笑的在院中曬著太陽,雲夢對晰樂說道:“姐姐,把你麵前的瓜子遞給我,我拿不到。”,晰樂將放有瓜子的碟子遞給雲夢,就這麼一動,晰樂頓時感覺不好,下身明顯一墜,晰樂臉色痛苦的對雲夢道:“雲夢,我肚子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