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母後這邊有我守著,不必擔心。”趙飛鳶握著洛雲霆的雙手,柔聲道。
洛雲霆抬眸:“鳶兒,母後一定會沒事的對嗎?”
“放心吧,飛鳶的醫術,難道雲霆還不相信嗎?”趙飛鳶嗔怪道。
洛雲霆的心安定了下來,如今自己就需要去處理桂嬤嬤和巫醫的事情了。
這種男主外,女主內的生活,似乎還不錯。
洛雲霆來到大牢,看到麵容戚哀的桂嬤嬤。
“事到如今,你還不打算從實招來嗎?”洛雲霆的眼神之中劃過一絲寒光。
桂嬤嬤瑟縮在陰暗的天牢的角落,在洛雲霆居高臨下的注視之下,桂嬤嬤的神經再也繃不住了。
“皇上,饒命啊皇上!”桂嬤嬤爬到洛雲霆的腳邊,在洛雲霆的腳邊痛哭流涕的。
“皇上!這一切都是巫醫讓老奴做的,老奴是被迫的!”桂嬤嬤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搞得洛雲霆心煩意亂的。
洛雲霆一腳將桂嬤嬤踢開,桂嬤嬤像上了膛的子彈一樣,筆直地被洛雲霆踹到了牆邊。
整整一丈的距離,桂嬤嬤口中的鮮血噴湧而出。
桂嬤嬤敢怒不敢言,拖著殘破的身軀,再次爬到洛雲霆的腳邊,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聲音卻透露著虛弱:“饒命啊!皇上!”
“狗奴才!母後平日裏待你不薄,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竟敢加害母後,就算朕將你碎屍萬段,都難解朕心頭之恨!”
桂嬤嬤的舉動,讓洛雲霆的怒氣更盛,洛雲霆猩紅的眸子中,全是嗜血的殺意。
“快快交代,當初你是如何與巫醫聯係上的!”洛雲霆的聲音就像閻王的催命符,讓桂嬤嬤心驚肉跳的。
“當時太後娘娘經常撫著額頭,有些許的頭痛,太後娘娘便命老奴去找鬼醫笑儂仙人,製一些安神的熏香,老奴也確實照辦了。”
“可是,還沒等老奴走到鬼醫的房門,就恰巧被巫醫攔住了去路,老奴也不知,為何巫醫會認識老奴,直接叫出了老奴的名號。”
“還問老奴為何去找鬼醫,老奴想著巫醫可是救了皇後娘娘的性命,心道可能找巫醫也能夠製香。”
“老奴這一時糊塗,便問了巫醫,巫醫胸有成竹地對老奴說,他能夠製香,老奴便聽信了巫醫的胡言亂語。”
“老奴是真的不知這巫醫竟然包藏禍心啊!皇上!”
桂嬤嬤不住地朝地上磕頭,她的額頭上,都被磕出了血,上麵還粘著泥土,洛雲霆又是一腳,再次將桂嬤嬤踢開。
桂嬤嬤的喉嚨湧上一口腥甜。
“事到如今,你還不打算如實招來?是想讓朕對你用極刑嗎?”洛雲霆細細聽來,就能夠聽出這桂嬤嬤還是沒有將實話和盤托出。
聽到“極刑”這兩個字,桂嬤嬤的瞳孔瞬間放大,眼神之中滿是驚恐:“不!不要啊!皇上,老奴招!老奴全招!”
這極刑二字隻要一放出來,熟悉洛雲霆秉性的人,都會不寒而栗。
這種極刑,是由人拿著鐵刷子,在犯人的背上,刮下一層又一層皮肉,再用熱水衝掉肉末。
不僅如此,還會在犯人的腳底板上,用羽毛輕撫腳心。
這種極刑並不隻是肉體上的折磨,還是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