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上次見麵的時候我明明改變了樣子,你怎麼會認得出來,原來是因為我的聲音。”

“廢話少說,你來幹什麼?”我打斷他的感慨,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耐。

“嘖~,嘖~,你知不知道你騙得我很傷心呐,”來人哀怨的說,可是我卻聽不出任何一點點的傷心味道,“我以為你是個柔弱的盲女,沒想到卻是個偽裝的高手!”

我冷哼一聲,不屑的說,“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個柔弱的盲女,是你自己認定的,再說我都偽裝了你們還要拿我做實驗,如果不偽裝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了,你說是不是呀……,兜!”

“哎呀呀~,真是幸運啊,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呢~!我真是感動!”兜貌似興奮的說,話音未落猛然上前扼住我的手腕將我拎了起來,“這次抓到你了,你可要老老實實的跟我走!”

“啪~”的一聲拍掉他顯然沒有用什麼力氣的手,我重新坐回了地上,“笑話,我愛去哪那是我的事情,哪容你來決定。”

兜不以為意的拍拍手,“隨便你,反正這次的中忍選拔要好幾天,我有的是時間,親愛的十二月田小姐。”

他轉身正想離開卻又突然的回頭迅速的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風之國的那個村民離奇死亡事件是你解決的吧,我很好奇那些村民是怎麼死的呢?!嗯~。”

感受著他慢慢離開的氣息,我惱火的一拳捶在土地上,他肯定又是衝那個什麼鬼秘藥來的,該死的混蛋……。

自那天開始,兜就三不五時的來搔擾我——趁著我在樹林裏等鳴人的空檔;或者是我一個在院子裏發呆的時候;再或者是夜晚我一個人吹冷風的時候。

反正每次都挑我一個人的時候出現,他總是說一些沒營養到意味不明的話,而我也開始重新評估他這個人了,就衝他能夠暢通無阻的進入日向本家的院子,我就不能小覷他。

隻是,以他的實力還用參加中忍選拔嗎?……,這個疑問一直困惑了我很久。

側頭靠著欄杆,我坐在木廊上回想著最近幾天那個兜的所作所為,有些糾結,你說他是為了秘藥吧,可是這幾天以來他卻隻字未提;你說他是單純的沒事找事吧,可是卻又總是套我的話;你說他是有不良居心吧,可是他又讓我感覺不到惡意……,不明白呀不明白。

“轟~”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我揪著頭發的手一顫,幾縷銀絲光榮就義,我鬱悶的抬頭,麵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貌似有點遠。

又是幾聲轟隆巨響傳來,我甚至感覺到大地都在震動……,發生什麼事情了?!

跳下木廊,我小心的走向院門口,可是還沒來得及出院門就被一個匆忙的身影給撞到了,我忙扶住那個不穩的身體,手臂卻被一隻小手給抓住,手上傳來的顫唞顯示著主人的恐懼和不安,“姐……,姐姐……!”

“雛田?!”我驚訝的開口,“怎麼啦?!”

“姐姐,鳴人……,後山……,救救……!”

雛田語無倫次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按住她的肩膀,安撫她激動地情緒,“你冷靜一點,什麼事情,慢慢說!”

雛田淚水奔流,哭聲濃重,身體劇烈顫唞著,恐懼使她始終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我的心底不由得急躁起來,我扼住她的雙手,認真地“看”著她,“雛田,你是日向家的大小姐,你不可以這麼沒有擔當的,你要讓自己變得堅強,你要對得起你日向雛田這個名字,明白嗎?你必須學會改變,否則……,你隻會從日向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