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3)

一下紅了,他別開了頭,艱難的道:“範閑,不要這樣。”

範閑整個人都壓了上去,輕聲道:“你該喊我陛下的……”

“砰”的一聲,範閑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他抬起頭怒道:“言冰雲,你想摔死朕嗎?”

“摔得死倒好了,陛.下!”言冰雲咬牙切齒的倒,卻不知他這斜躺在床上,衣衫全開的樣子在範閑眼裏更多了一份媚惑。

範閑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他:“你既然可以為了大慶忍辱負重,現在想必也可以了吧。”

“我現在還有什麼可牽掛的?”言冰雲苦笑。

“確實。”範閑點點頭,“言府有我那爹護著,至於沈小姐,她早已卷了招商銀行的錢回北齊,當然,我也不是會為難一個女子的人。”

“所以?”

“我當初說過的,我不會原諒你的。”

“我也不會原諒你的。”言冰雲口氣冷了下來。

對——我們都不會原諒彼此的。

範閑看著言冰雲半遮半掩的身軀,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湧上起了他的心頭,想起陳萍萍,想起賀宗緯,想起他那個混蛋老子。

“可憐言冰雲,他為了你,為了監察院跪在我的麵前,他的身上每一寸我都摸過,你恐怕不知道他銷魂的滋味吧。”

賀宗緯瘋狂的話語在他耳邊環繞,一股長久得不到發泄的欲念催使他重新回到床邊,一把扯開言冰雲剩下的衣衫褲子,言冰雲被他壓在身下,隻覺得他下`身一涼,範閑已將手指伸進了他的後[xué],異物毫無征兆的進入讓他繃緊了身體,他終於忍無可忍。

“範閑!住手!”

範閑恍若未聞,他用一條右腿壓住了他的下`身,隨手扯了根腰帶將他雙手捆在了床邊,然後重新將手指插入了他的後[xué]進行開拓。一根、兩根,言冰雲的臉色越變越紅,他的掙紮顯得是如此無力,直到範閑放棄了手指,想讓欲望直接進入時,他憋紅著臉,沙啞而艱澀道:“範閑……不要……”

第一次,範閑在言冰雲臉上看到如此脆弱而哀求的表情,他的睫毛很長很美,冰冷俊美的臉龐因為紅色而泛起而柔和的光芒,看上去是如此的迷離令人陶醉,範閑忍不住吻了下去,吻過他的額頭,他的眼睛,再是鮮紅欲滴的雙♪唇。

言冰雲感受著這一絲的溫柔,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身子也隨之而放鬆了下來,範閑見狀,毫不猶豫一個挺身進入了他的身體。

毫無征兆的擠壓進本就不適合的地方,言冰雲隻感到下`身一陣撕裂的痛苦席卷而來,他的軀體反射性的緊繃,然後,溫暖的液體流了出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周圍。

言冰雲睜開了眼睛,看著在他身子裏抽[dòng]的忘乎所以的人,這個他曾經敬佩,曾經共事,也曾背叛過的人,眼中的光芒,一點點的消退,漸漸地,隻留下一片沉寂。

範閑卻沒有注意到這一切,他憑著本能發泄著欲望,長久以來的不安、不滿和恨意,似乎都想要在這裏得到慰藉,身下的人盡管幹澀和緊致,卻帶著致命的誘惑,乃至於他瘋狂得難以抑製。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床單上那一道道的鮮紅的血跡灼傷了他的眼睛,而讓他陷入無盡黑暗的,卻是言冰雲的雙瞳。

他早已不再反抗,平攤著四肢任由索取,隻是注視著他的目光,遙遠而陌生,冷漠得令他心生恐懼,一時間,有一種破碎的聲音在他的心裏響起。

他忍不住的落荒而逃,在幹盡了荒唐的事情後,從這個大殿遠遠的逃離。

自從那天後,範閑就再也沒有踏足過言冰雲所住的地方,但隻是依靠慣例的讓人看守著他,原監察院六處的刺客們,刺殺在行,盯人也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