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3 / 3)

姒璧此時完全愣怔,他不清楚自己怎麽會跟陶熊躺一起,而且此時腦子也一片混亂。●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姒璧想掙紮起來,這才發現自己渾身發軟,也隱隱記起,自己被綁在大堂上,後來昏昏沈沈睡去。這樣想著,姒璧急忙去動自己的雙腳,果然有木枷夾住,先前發生的一切,壓根就不是夢魘。

“你答應不逃走,我就取下木枷。”陶熊見姒璧還在做著掙脫木枷的徒勞無功動作,心裏好笑又無奈。

姒璧這回很聽話地點頭,他心裏倒不是真的要守承諾,而是此時即使陶熊要他認當他奴隸,就取下木枷,姒璧也會點頭。

被扣上木枷,就意味著自己將像牲口一樣,這無論如何姒璧都無法接受。

“不過別以為取下木枷就能逃走,你一逃出我院子,就會被外邊的人殺掉,我已經做好吩咐。”陶熊這完全是胡扯,不過是為了威嚇姒璧。

姒璧再次點頭,他學乖巧了,再不想被陶熊綁在木梁上抽打折磨,也不想讓自己的處境更糟糕。

“說話,說花族的話。”陶熊很高興,這樣順從的姒璧看起來很好支配。

姒璧看著陶熊,見到陶熊嘴角的笑容,這笑容在他看來十分刺眼,即使如此,姒璧人是開口,他因為生病剛好,聲音沙啞,喉嚨滑動幾次,才吐出一句:“你要我說什麽?”

有這一句話,就讓陶熊滿意,陶熊一直很驚訝能從姒璧那裏聽到準確發音的花族語言,這樣的準確,隻有待治玉作坊裏時間最長的理人能說出。

“你母親是花族哪裏的人?”陶熊很好奇姒璧母家的情況,而且很確定可能就在附近,就是不知道是哪個氏族。

“不知道。”姒璧沒說實話。

“姚氏?虞氏?總不會正是陶氏吧?”陶熊沒打算就此罷休,要問出個所以然。

“虞氏。”姒璧其實很厭煩跟陶熊交談,隻想早點終止對話。他憎恨陶熊,隻是不得不暫時服從他那些古怪的要求而已。

“虞氏的女人都很漂亮,也難怪你長得像個娘們。”陶熊一手托腮看著躺在身邊的姒璧,一手還去摸姒璧的臉。

姒璧的身子微微顫唞,因為被羞辱而憤怒,但他隱而不發,心裏早將陶熊怒砍好幾十回。

陶熊自然也發現姒璧陰晴不定的神色,但他就是不將手縮回,他喜歡戲弄姒璧,想看他惱怒。以陶熊的精明,他顯然也能覺察姒璧隻是假意順服,這個人不是幾鞭子就能夠馴服。

“你要是個女人,我就把你要了,正好我也還沒有妻室。”陶熊說的顯然是玩笑話,臉卻壓低,似乎要去親姒璧。

姒璧胸脯起伏激烈,一團怒火在他胸中燃燒,隻可惜他身上沒有匕首,不能一刀捅死這惡人。

雖然身上沒有武器,姒璧的手還是努力想抓住點東西,以便砸身上的人,他的手剛碰觸到一張凳子的凳腳,還未抓住,就被陶熊製住。

“別想著攻擊我,否則就不隻是枷回腳枷,你應該知道有種木枷不僅扣住雙腳,還係住脖子,想試下的話,我會幫你找一具的。”陶熊邊說邊鬆開製住姒璧的手,姒璧放棄拿東西砸傷陶熊的念頭,他別過臉去,由著陶熊溫濕的唇印在他唇上,這個過程,姒璧緊捏手心,指甲幾乎將手心掐出血來。

這一個吻,是死亡的烙痕,羞憤交加的姒璧心裏發誓,無論他在陶城的囚徒生活有多艱難,他都要活下去,活下去等待報仇的一天。

陶熊吻過姒璧,又摸幾把姒璧的臉,然後心滿意足起身,將外衣套上,喚奴仆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