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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熊宣布囚禁命令,陶澤沒有反抗,仍是大笑。陶熊沒有心情理會他,隨即和姒璧帶領小隊,趕往城門。

陶澤雖然下了開啟城門,放理人進來的命令,但隻有一扇城門成功開啟,其它都受到守城衛士的阻攔,理人,沒能攻進來。

將理人趕出內城,成功占據陶城。

陶熊趕往陶主住所,姒璧和虞桑跟隨。一進宅子,就聽到哭聲,再一看,大堂中停殯,哭泣者正是陶城夫人。

陶熊沒有理會母親的哭喊聲,他知道平日陶澤都受到母親的縱容,此番陶澤惹出這樣的事來,顯然也有母親參合在裏邊。

父親竟真得死去,自己終究還是來晚了。

陶熊跪倒在地,眼淚滾落。出城去虞城時,父親還親自出來送行,萬番叮囑,卻再也見不到他了。

姒璧見到陶熊跪地落淚,他眼圈也隨之泛紅,他想到了自己年老體虛的父親。

“陶六公子,你來了就好,陶城終於撥亂反正了。”

幾位長老不知道打哪出來,走至陶熊身邊,帶頭那人,手裏捧著象征權力的玉鉞。

陶熊沒有看向玉鉞,而是質問:“我爹是怎麽沒的?”

“陶主積憤病亡,此時乃是非常時期,不能沒有新的陶主。”捧玉鉞的長老邊說邊將玉鉞遞給陶熊。陶熊遲疑,沒有接過。他年輕起盛,他或許也曾想過自己當陶主該是怎樣的情景,但是他想到了陶嬰和陶澤,想到了棺木中的父親。

“我爹的意願,必是讓嬰繼承陶主的位子,我不得逾越。”

陶熊起身,不想接玉鉞。

“我等知道陶六公子是個方正之人,但此時沒有玉鉞,如何號召城內外的子民,護住陶城免遭理人的入侵。”

長老們也是迫於一時的局勢,這才將玉鉞呈上。

陶熊明白,長老們說得不錯,他會遵循父親的意願,也會在此時攝居陶主的位子,以便抵禦外敵。

整理衣衫,端正跪下,陶熊從長老手中接過玉鉞,他握住了一城之主的權力。

身後,虞桑躬身,姒璧愣怔,見四周人皆低頭,他亦緩緩把身子彎下。

也許是命中注定,陶熊得是位人君,雖然這人君的任期不會太長。

花之紀痕 第八章(下)○思○兔○網○

深夜,風暴過後的平靜。陶熊在議事廳裏跟眾人議事,他們得讓理人在這段時間裏攻打不進來,直到陶嬰帶領主力部隊歸來。

陶熊清點城中士兵的數量,又重新做出布置,他的想法不隻是防止理人進入內城,還要將理人趕出外城,結束此次圍困。

“這麽說要出城攻打理人,這得組織一次大的進攻,隻是,我擔心兵力不足。”虞桑很確定城外理人的數量,絕對比城內陶城士兵加上他所帶來的虞城士兵多。“迎麵開戰肯定不行,我們可以偷襲。”陶熊從一開始就沒有正麵對戰的意思,他深信有更好的選擇。“理人知道虞城派來援兵,不可能不恐慌,今日對城外理人而言,也是個不眠之夜。至於虞城到底派來多少援兵及之後還會有多少援兵,甚至是東穀的戰爭是否立即就能結束,理人不會清楚。”陶熊逐一分析,他指出了理人處於不安中,且很可能以為情況對自身將非常不利。“陶熊,你該不是想嚇走理人?那麽怎麽嚇?”虞桑參與過幾場戰爭,他的經驗不比以前沒指揮過軍隊的陶熊少,很清楚陶熊話中的意思。

陶熊笑而不語,掃視過在堂的各位,作揖說:“養好精力,明日再議。”

參與聚會的人中,有長老,有一些將領,也有虞桑和姒璧,甚至站在議事廳裏的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