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眼角流出了眼淚,“你真是太有趣了。”他摁響電鈴召來阿福把九曜帶出去,九曜一邊走還在一邊擺弄那個拉鏈,它卡在中間,下不來也上不去。他輕籲了一口氣,多虧了這個拉鏈才逃過一劫呢。
不過,晚上還逃得掉嗎。他摸著卡在中間的拉鏈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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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開始出現高h被大規模hx。
我覺得我還是很注意沒有寫出不h詞彙的。
不知道別的高h作者是如何不被hx的。
我覺得h的過程是中期九曜性格變化的關鍵。
現在都被hx了那之後就會莫名其妙。
反抗軍領地西邊廢墟。
流民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一聽到軍靴踏過瓦礫的聲音,都紛紛回頭望向那一行穿得格外厚實的人,眼中發出貪婪的亮光。但當他們看清那些人臂上的火焰狀紅蓮標誌和手上的武器時,都像躲瘟神一樣趕緊走開。流雲,阿秀,子淵,娜娜和文森特走在鱗次櫛比的廢棄高樓中間,手裏的槍都拿在最顯眼的位置。武器是無限城裏最好的通行證,與之相反,一身光鮮的衣物則能讓人屍骨無存。
強哥說已經向上麵報告了,但上麵一點反應也沒有。沒有責怪,更沒有命令他們去把九曜找回來,似乎九曜的死活於他們毫無關係。但是流雲還是一臉憂慮地說“放心不下”,走向九曜消失前最後被看見的地方。娜娜嘴上雖然說著“肯定是和他那個魔法師男朋友一起傳送回教會了,突然失蹤也不奇怪”,但還是會跟著流雲一起去。子淵則說“隻怕那笨蛋就算被人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然後像看熱鬧一樣拉上一聽到九曜的名字就臉紅脖子粗的文森特跟著他們。
“流雲居然也會露出那種擔心別人的表情,真是頭一遭呢。”子淵笑著對正在整理剩餘的藥品的阿秀說。咣當一聲,阿秀摔碎了一個玻璃瓶,白色的小藥片灑了一地。她卻不急著彎腰去撿,反而回頭看著子淵,堅決地說:“我也要去。”
幾乎所有的流民都一看到他們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所以他們來了好幾次也找不到一絲線索。正當眾人以為又將铩羽而歸,流雲卻像發現了什麼般衝向前方的一座塑料棚屋。阿秀第一個跟著他跑了過去,眾人緊隨其後。
棚屋上的塑料布不知為何被扯去了一角,被扯掉的地方掛著一件胸口沾了血跡的襯衫擋風。流雲一眼就看出那是九曜逃出教會時就穿在身上的那件襯衫,此時又髒又破,左胸上已經凝固了的褐色血跡觸目驚心。
他扯下襯衫,給身後的眾人看。還沒等他開口,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就從棚屋裏跑了出來,抓住他的夾克衫怒吼道:“你在幹什麼!”
下一秒,流雲已經抽出槍指著男孩,冷冷地看著他腳上那雙和他的腳不成比例的鞋子,九曜的鞋子,還有那條散發著洗車用的肥皂味道的長褲。凜冽的目光仿佛已經能把那男孩殺死千萬遍。“我倒要問問你幹了什麼。”
男孩跪在地上求流雲放過他。男孩說他把那個笨蛋扔在那棟樓附近的路旁,本以為他會就這麼死掉,沒想到第二天早上他走過那裏的時候那個笨蛋就這麼不見了。當時他還以為是他的朋友把他帶走了。“我還怕了好幾天,怕他來報仇,後來過了好久都沒見他來,結果——結果碰到了你們。”男孩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
流雲看了娜娜一眼。“實話。”娜娜看過許多心理學方麵的書,說謊瞞不過她的眼睛。
“能被這麼低劣的伎倆騙到,還真是那笨蛋的風格。”子淵說。流雲掃了他一眼,寒意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