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總是放著ace派人送來的煤球和蔬菜,有時還會有一小包新鮮的肉或者米。住在這裏的流浪者似乎都知道他們是ace的朋友,所以沒有人敢動門口的食物,屋子裏也從沒有少過東西。九曜洗菜切菜刷碗做菜,等流雲回來一起吃。
每天看到流雲毫發無傷地回來他都會毫不掩飾地鬆一口氣。流雲總是很晚才出現,看到他緊張的樣子就微笑著揉揉他的頭發。“你很像望夫岩。”有一次吃飯的時候流雲突然說。
“那是什麼?”九曜一臉茫然。
流雲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美麗的小島。島上住著一對恩愛的夫妻。”
九曜不敢相信流雲竟然開始講故事了。
“突然有一天,戰爭爆發了。丈夫和軍隊一起乘船離開了小島,向妻子許諾他一定會回來。妻子就天天跑到懸崖上去望著她丈夫離開的方向等著他。她等了很多很多年,終於化為了一塊岩石,永遠地注視著丈夫離開的方向等著他的歸來。”流雲頓了頓,捏住了九曜的鼻子。“就成了望夫岩。就是你。”
流雲竟然學會了開玩笑!這是九曜認識的無論什麼時候都板著一張冰塊臉的流雲嗎?九曜望著他含著笑意的幽黑眼睛入了神,竟手足無措地忘了該如何反應,隻是愣在那裏。
“不好笑嗎……”流雲有些失落,放開九曜的鼻子,捧起碗低下頭默默吃東西。他醞釀了好幾天要逗每天提心吊膽地等著他的九曜開心,結果卻不如他所願。他第一次如此希望自己能使別人快樂起來。
九曜突然指著流雲捧腹大笑起來。“你的臉上沾了飯粒。”他大笑著伸手拿掉沾在他嘴邊的米粒放進嘴裏,流雲的胡茬刺痛了他的指尖。他們的目光相彙,就再也無法移開了。九曜情不自禁地緩緩靠近流雲的臉,流雲也像著了魔般向他慢慢湊過來,近得能聽見彼此心跳的聲音。
接吻。唇舌糾纏。一切逗發生地如此自然,像是一出預謀已久的戲碼。等九曜意識到的時候他的雙臂已經環在流雲的脖子上了。流雲早已站了起來,彎著腰吻他,他的雙手摩梭著九曜的背,沉重的呼吸讓九曜迷亂。九曜這才意識到哪怕是流雲這樣永遠冷靜自持的人也會有被□吞噬的時刻。這是九曜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胸膛中仿佛有什麼在一瞬間炸開了,四肢百骸都在那一刻蘇醒。他緊緊地抱著流雲,腦中隻有一個念頭,他再也不要失去他了。
[又tm被hx了。。。]
他們再一次□,用各種姿勢交合,累了就抱在一起進入夢中,醒了就繼續□,反反複複不知多少次,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兩人都饑腸轆轆,才下床生火做飯。
“很爽吧。”第二天ace一來,就一臉壞笑著用日語對流雲說,一邊衝著還沒起床的九曜擠眉弄眼。
“你怎麼會——”流雲一臉尷尬。
“連續兩天啊!我去找你離得老遠就能聽到那家夥叫床的聲音。”兩人已經走出了不少距離,ace便毫無顧忌地大聲說。他大笑著朝流雲的胸口打了一拳,“整整兩天!你們也太厲害了吧。是不是準備把一輩子的份都做完然後就可以不留遺憾地去死啊?”
“喂,你——”ace這個玩笑開得實在有些過分。流雲有些生氣,揮拳就朝ace打去。Ace頭一偏,堪堪躲過,驚呼道:“來真的啊?我開玩笑的!”
流雲瞬間恢複了冷靜。他垂下目光,淡淡地說:“抱歉——”話還沒說完就被ace一拳打在了臉上,幾乎被打飛了出去。“你遲鈍了呢。”ace擺出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握起拳頭護在胸`前,雙腳前後跳動。他抬起下巴挑釁地看著流雲,火紅的風衣下擺隨著他的跳躍不斷抖動。“還是說,是因為那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