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男人坐在椅子上,啃著麵包,細細的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葉響平。
「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麽要綁架我!」葉響平好害怕,害怕的哭了出來,害怕的讓繩子在皮膚上畫出血痕也毫無知覺。曾經,他被綁架過一次,好害怕。。。。那種恐懼深深的烙印在心上,那次她幸運的得救,但也做了長達一年的心理治療,這次呢?他會再那麽幸運嗎??
未知的答案,慌了葉響平一而再、再而三的恐懼,絕望,應該是最好的形容詞。。
「是我讓他綁架你的!你這下賤的東西!」一道嬌作的聲音伴隨著高跟鞋地響起
女人來帶了葉響平麵前,重重的賞了他一道耳光,鮮紅的五指印在此印上的的頰,耳朵鳴叫著,那一巴掌可說是力道、技巧配合得完美,嘴角留下一道鮮血,看上去狼狽極了。
「哈哈!你這不要臉、惡心的同性戀,看我今天怎麽代替所有人來逞罰你!」安娜發瘋似的仰天大笑,拿起一旁的皮鞭,聳立著不寒而栗的笑容,像訓獸師般揮舞著皮鞭,用力地落在葉響平的身上。
葉響平痛得無法開口,越來越多到皮肉分開的傷口出現,那瘋女人像是玩不夠,命令一旁的男人去提一桶水。男人提來一桶水,安娜從包包裏取出一件用紙包起來的東西,將他到入水中,撿起一旁的棍子,攪拌著。。。。。
安娜舉起桶子就往葉響平身上潑"趴。。。"
「啊!!!!」那痛。。。那痛。。。已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加了鹽巴的水,淋在傷口上,葉響平以痛到昏厥過去,他希望自己可以不要醒來了!這痛已經是超出他的忍耐範圍。。。。
「真沒用!呸!」安娜非常沒水準的在昏厥得人兒臉上吐一口口水,拿起一旁的小刀,慢慢的在葉響平的頭上作畫,那濕淋淋的頭發,被無情的刀鋒割了又割,原本一頭柔軟的秀發,備著瘋了的女人割的像狗啃似的。
安娜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她的瘋不是沒原因,而是因為從小的教育與觀念。在他腦子哩,得不到就摧毀,而他自知她摧毀不了譚宇桐,就將目標轉戰到著可憐的笨犬身上。
「在一刀,你這醜八怪就可以下地獄了!!哈哈。。。」安娜緊握著刀子,專注的將刀鋒慢慢往眼前獵物的肚子上移動。
"碰!。。。"
一陣槍聲響起,下一秒隻看見安娜撐著雙眼,躺在自己的血泊中,可悲的女人說不定還不知怎麽死的
「哀啊!我的錢!」站在一旁始終沒出聲的男人終於輕喊道,闖進來的譚宇桐與武手才注意到。
「算了!安,我期待下次的見麵!」留下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男人跳出了窗戶,消失於夜色之中。
備喚為安的武手,探頭看著男人消失的窗戶,無表情的臉露出了絲絲的厭惡。。。
譚宇桐抱起全身傷的笨犬,直往車上奔,他。。。沒有時間了!
心痛,心疼,自責擠爆了他的心,什麽是擔心、什麽是心痛,當他愛上葉響平後才真正的體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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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即為乾燥的喉嚨,勉強的發出一個單音,張一半著眼睛掃過這的每個地方,一個人也沒有,葉響平想抬手靠自己的力量去拿放在櫃上的水,這樣的動作拉扯到他身上未結痂的傷口,刺痛的感覺瞬間讓他軟了手。
「你醒了!感覺如何?」譚宇桐穿著白袍從外走進來,手上端著一杯溫溫的水,看見葉響平稱著眼望向自己,他驚喜的將剛剛的害怕都拋開。
他害怕,害怕笨犬會永遠的沉睡,這隻讓人擔心的笨犬整整昏迷了三天,臉上重重地黑眼圈顯示他也整整三天沒有好好睡過覺,現在終於能好好的休息了。
譚宇桐將棉花棒沾濕,輕輕的觸碰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