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九章 怪人與愛情(1 / 3)

掩藏在叢草深處的上官婉兒,經過剛才的一折騰,竟然能夠開口說話了。

“我,我這是在那啊?”上官婉兒大喊。說是大喊,其實她的聲音很小,隻是拚了全身的氣力而已。然而,上官婉兒這微小的呼救,還是被快速行進中的十大怪人之一飛天鶴聽到了。走在整個團隊最後麵的他,無意中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飛天鶴的第一反應便是,這樹林中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呢?他沒有馬上告訴他的同伴,而是一個人悄悄地停了下來,靠在一棵樹幹上側耳細聽聲音的來源。不一會兒,突然醒過來的上官婉兒又喊了幾句,飛天鶴順著聲音找了過去。

經過剛才的激戰,兔姑娘的傷情又加重了起來,一條傷腿幾乎不能再挪動了。但是她仍擔心著上官婉兒的安危,催促玉紫薇快點去保護好她。玉紫薇便對山環環說。“你在這看好兔姑娘,我去把上官婉兒背過來。”

當玉紫薇還未到達上官婉兒的藏身之處時,飛天鶴已經找到了她。從小就在聚妖山上長大的飛天鶴,除麻婆姑之外少有見過異性,特別是像上官婉兒這樣美貌如花的少女,簡直是仙女下凡,你說他驚不驚訝,心動不心動啊?用一見傾心來形容飛天鶴此時的心情,那是一點也不為過的。當他第一眼看到上官婉兒的時候,他就瘋狂地愛上了她。這種少年春心萌動的情感,一下子就占據了他的胸心。飛天鶴小心奕奕地靠近了上官婉兒,眼睛連眨也不眨一下。

“你,你說什麼?”快要跳出心來的飛天鶴,平生第一次主動與女孩子靠得這麼近,那種彷徨徘徊的心扉,在喜悅之中跳舞。似紅雲一樣紅的臉膛,也一直紅到了耳根上。

“我,我要喝水,我要喝水。”上官婉兒的聲音弱得不能再弱了,但是飛天鶴仍然聽到了。他帶著惶恐不安的心情,抬起頭朝四周望了望,沙荒林野之地那有什麼水源。沒有水怎麼辦?飛天鶴想到了自己背上的水袋子,但是那水袋子裏麵的水也快要喝完了,如果再讓她喝了,那自己渴了又怎麼辦?這隻是作者我的想法。

愛比生命重要,這是千古不變的真理。飛天鶴也逃避不了這個宿命。他連想都不想,毅然決然地取出了自己的水袋子,努力地把水袋子倒立過來,一點一滴地把那些生命之水滴進了上官婉兒的嘴裏。上官婉兒得到了水滴的滋潤,體力慢慢恢複了過來,眼睛也開始漸漸地睜開了。

在一片模糊之中,上官婉兒看到了一個影兒,而且這個影兒有鼻子有眼睛的,非常地陌生。

“你,你誰啊你,我怎麼沒見過你啊?”上官婉兒問,但聲音仍然極細。

“我,我就是我啊,你怎麼在這兒了,你受了傷嗎?”飛天鶴也用很小的聲音回道。

“我怎麼在這兒了,我怎麼會在這兒呢?”上官婉兒反問。

“看來你傷得不輕。”飛天鶴問。“你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吧,我不會害你的。”

“你,你想傷害我?我說過你想傷害我嗎?”上官婉兒的眼睛雖然能睜開來,但身體仍不能動彈,她努力地望著身邊的飛天鶴,一個陌生臉孔的印象映入了她的腦海,她搜身不到自己腦海中這個陌生臉孔的任何的記憶。本想挪開眼睛的她,平生第一次被眼前的這張俊美的臉龐所吸引著,她想挪開又不願意挪開,眼睛微微向上地揚起,剛好與飛天鶴的眼睛正對著,而此時的飛天鶴更是如同墜入了情海之中似的,漸漸地把頭低下去,把嘴唇張開來,幾乎是要和上官婉兒的嘴唇對接著了,然而就在雙方的嘴唇快要碰著的時候,上官婉兒把頭低了一下,而飛天鶴的嘴巴剛好就對著了上官婉兒的右眼。吻著眼球的飛天鶴,仿如吃進了一些滾動的蟲子(實是上官婉兒的眼睫毛閃動所為),那種晶瑩剔透的感覺從他的舌尖漫延開去,一直浸潤到自己的心肺。那麼上官婉兒的感覺並沒有飛天鶴的感覺那樣晶瑩,隻是在一片暗黑的水中尋找遊動的物件,那物件便是溫熱的舌苔,流動的舌尖。

吻之感受誰也無法精準描摹,自然賦予我們的神秘,在於獨一無二。

從未開啟異性靈魂的飛天鶴,此時忘記了所有,雙手不知所措。直到上官婉兒的雙手繞著了他的脖子,他才知道自己的手該幹什麼了,他輕輕地繞半個彎,把上官婉兒的頭托起來,在吻盡了一些淚珠兒之後,一些微小的感覺開始向下移動,那便是他的舌尖了。他的舌尖慢慢地遊到了上官婉兒的唇邊。而等候已久的那一片舌苔海洋,剛一交接就互相包裹了起來,誰也分不清是誰的舌苔了。輕微的呻吟聲漸漸有了響動,樹幹開始搖蕩著葉片,他們倆對一些小草的擠兌也開始大膽而豐滿起來了。

至今為止,沒有誰能夠完全明白情愛究竟是什麼,或者說能夠用什麼東西來解釋。但是這情愛確實存在,而且超越了一切,它可以把兩個素昧平生的男女撮合到一起,然而變成你死我活的情愛。或者說異性之間會放出一種叫情愛電波的東西,當這種情愛電波的頻度相同時,他們就相愛了,而當愛到了一定的程度,性就成了釋放愛的能量的出口。

自然而然,從未有過性經驗值的飛天鶴,除了用舌液來釋放性能量外,幾乎不知道還有別的途徑可以實施,所以他的吻漸漸地鬆懈起來,而有過性經驗值的上官婉兒,並不滿足於吻的交際,而是更加大膽地把手插入飛天鶴的後背深處,玉指之繞漸漸擴大了它的交流。不一會兒,上官婉兒的右手從飛天鶴的後背抽出來,捉住了飛天鶴的左手,沿著她的臉漸漸地探下去,到了一個比較圓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