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地喚我的名字:"藍~~~"渲染欲泣的模樣與絕笑一句"好吵"轉身就走的言行對比出讓人發笑的感覺。

我如此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竟然沒有產生任何同情心,隻是微笑著對她說:"他讓你們不要太吵得。"說完,又忍不住笑了。這回,那女人是真的像要哭了,但我隻是撇過頭,看到重新躺下的絕笑。

現在,身邊的女人都有一些畏懼了,聲音都很收斂。

有些零亂的發絲遮住那蒼白的額頭,臉際有些俏麗的線條籠上一層不耐。

安靜的環境下,他似乎睡熟了,線條似乎變得柔和起來。

原本大字形的睡姿逐漸蜷縮起來,逐漸皺縮成嬰兒在母體中時的樣子,讓人產生一種強烈的保護欲。

我感到很渴,我讓那些美女都閃了,跳下遊泳池,來來回回地遊,直到,精疲力竭。

我讓黑穆給他蓋上一條毯子,便隨著黑穆出去談事情。

最近一批軍火在美國與墨西哥邊境出了問題,黑穆也是剛收到消息。我這個得力的助手並沒有把他的焦躁表現在臉上......當然,否則他不可能成為我的得力助手。

我在辦公室踱步,並不是沒有辦法,但踱步隻是我找到辦法的方式。所以我並不急躁,或者,我正這麼安慰自己。

從辦公室的落地玻璃往外,可以看到和暖的陽光,以及沐浴在陽光中的那個玻璃穹頂的遊泳池。

黑色的發絲,白色的毯子,覆蓋在那個有些冷漠疏離或者說沒有感情的軀體上。他的冷漠或者說冷靜,更讓人意識到自己的焦躁。

一直到下午,仍舊沒有討論出完全的辦法,我支著頭,有些困惑的搖了搖,怎麼會這樣?

玻璃穹頂下的玻璃人仿佛利用光能剛剛衝好電,神采奕奕雖然仍沒有任何表情地走出來。

我突然腦子裏有一道光閃過,

"黑穆,把絕笑叫來。"

"是。"

黑穆轉身出去,我不由自主地勾出一抹笑容。

我在辦公室裏多了一圈又一圈,闡明我們現在的狀況,以及我所要得到答案的問題。我仍來回走著。最後停在他麵前:

"笑笑,不要像個木頭人。"我捏捏他的臉,好像擔心他表情太少神經癱瘓似的。

"你不知道這樣的擺動催眠麼?"他反問。

我心想,明明是他自己嗜睡,但沒有說出來。"你說怎麼辦比較好呢?"

"我不屬參謀部門。"麵無表情。

"你覺得呢?我隻是問你的想法,好比你正玩一個遊戲。雖然它比較真實不可以悔棋。"我有些嚴肅了。

"我的腦細胞用光了。"說著,他很無所謂的打個嗬欠。

"你上次跟我說的那種型號也在那批貨裏。"我使出殺手鐧。

他看了我一眼,很隨便的,"被美國防查出來了?消息貨物暫被封鎖?"沒有表情的人動嘴。

"嗯。"

"那為什麼不幹脆跟美國防部做一筆交易呢?"

"你是指......?"我挑眉,我隻想到如何掩蓋,如何越貨,而正麵交涉......其實也不失為一個良策。

"你知道的。"說完,他便自說自話走了出去。

不得不承認,他在各個方麵都強得令人發指,雖然在很久之前,我從未聞其名,很久以後,我仍隻知道我想叫他"絕笑"。

想到很久以前的那個雨天,黑穆開著加長的黑色賓利走在那個雨霧朦朧的午後......

第5章

黑穆載著我前往一個相對重要的會麵,確切地說是亞洲"魔三角"會麵。那時,我們勢力已經相當強悍,但還不到亞洲龍頭老大的地位,所以我還是很重視滴。

空曠幾近無人的街道上,那個幽魂一般飄蕩的人影,在雨中顯得更加風雨飄搖,嘴邊還兀自掛著一抹讓人看不懂的僵硬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