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叫據點。
兩室一廳的套房,裝修很簡潔,布置得也很幹淨,問他隨便拿兩套衣服,就迫不及待的奔向浴室,我的熱水我來啦。
舒舒服服的衝了個熱水澡,除了嗓子還有點疼,真是感覺神清氣爽。
順手接過一碗薑湯下肚,渾身都感覺泛著熱氣,就像煮熟的包子......也許這個比喻不大好。
滿意地看到客房收拾得能住人的床鋪,心情打大好,自說自話就打電話回去說今天不回去住了......其實是走不動了。
"這會兒就想睡了?才九點呢。"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從腦後傳來,蜷縮來沙發裏很有安全感的我才醒過神來,怎麼可以住在這裏???現在家裏電話都打了,連個給我收屍的人都沒有了............
我有點迷糊又有點清醒地站起來:"我先睡了,晚安。"有些擔驚受怕地往前走,但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身體被從後麵抱住,我雖然空手道上也不是蓋的,但力量一直是我的缺憾,就像現在,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
本來就昏昏沉沉的頭現在更是一團漿糊,空氣很稀薄,我用鼻子和嘴巴一起努力的呼吸,依舊感覺氧氣是那麼地少,即將窒息的恐懼揮之不去。
有的事情永遠都不會想到它的發生,但卻往往發生的那樣自然,仿佛早已預知即將發生。有些錯明明知道是錯,卻無法阻止犯下。
沒有任何思考,憑著本能,在空氣稀薄的水裏掙紮,明明是掙紮,卻沒有後悔的意思。明明後果難以計數,卻不去考慮。明明無法承受,卻又難以自拔。
糾纏不休如此之久,才找回一點清明,那個側著身望著我的人,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看得我全身發毛,但疲憊的做不出任何反應,隻是垂睫,迎接周公的會晤。
床頭昏黃的光線,鋪灑開來,沒有陽光的明麗,月色的輕柔,卻有一種別樣的溫柔,朦朧的籠罩著旖旎的風光,鋪蓋著潔白的床單,美麗的身形和重新沐浴後的溼潤氣息。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我在兀自醒來,房間裏的窗簾仍舊拉得緊緊地,要不是看了手表,絕不會以為這個時間超過早晨八點。而事實上,已經下午三點了。我披上床頭整齊疊著的散發洗衣粉的香氣的衣物,努力忘記全身的疼痛,很苦惱的抱頭,我到底,要怎麼辦?
第20章
是從那時候開始吧,一切都亂掉了,以前的人生,從不去在意,但以後要怎麼辦?心情像一個空中的氣球,飄浮不定,輕柔的空氣讓人找不到任何依靠的感覺,害怕,越飄越高,遲早會因為可怕的氣壓,無法承受。
我總是能認清現實的人並且接受它,麵對一個男人,我依舊能做到心平氣和的,甚至是接受了那份不知是否承受得了的愛。
腦子開始清明,又貌似是模糊,也許是累了吧,我開始困頓的打起了瞌睡,恍惚覺得被擁進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懷抱,暖暖地,待我進入安眠。周公沒有來叨擾,睡眠很沉,感覺,有一種別樣的幸福。
早晨,是被癢醒的,睜開眼,就看到一條很得意的大尾巴,很有把那些毛全部剃光的衝動。
對啊,那就是我們家"堅果",名字是俗了點啦,隻因我們的相識始於堅果嘛,再者這個名字還是很有寓意的--"堅"同"奸"同"賤",正好預示了我們家堅果的習性本能。
我一把拎起那個很有可能從窗口爬進來的小東西,起身跑去漱洗室,擠點牙膏放在一個雖然比平常尺寸小一點但對於鬆鼠仍舊很大打牙刷上,堅果就很習慣地用他那靈活的小爪子夾住牙刷兩端,上刷刷,下磨磨,左剔剔,右劃劃地刷它那兩顆大板牙來。
"服侍"好我們家堅果,我自己也刷了牙,洗過臉,考慮要不要叫醒他,卻看到門口立著一個麵色有些蒼白,卻仍舊卓然挺立的人,看著我們,尤其是堅果,貌似,應該說是真真切切地,十分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