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漫拉著蘇菲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蘇菲把頭靠在他的腿上,仰頭看著淩漫,享受幸福的兩個人時光。
淩漫偶然抬起頭,卻發現淩江站在窗邊,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蘇菲發現他有些心不在焉,伸出手拉了一下他的衣服,輕聲問:"你在想什麽呢?"
"沒想什麽,"他為蘇菲整了整被風吹亂的長發,"花長得怎麽樣了?"
"還可以,你把它照顧的不錯。"
"那就好,我過幾天去溫室把它畫下來送給你。"淩江的出現讓他的心情無端的焦慮起來,他緊緊的抱著蘇菲,力氣大到讓蘇菲皺起了眉。
"你。。。。。。沒事吧。"蘇菲的聲音帶著一點緊張。
淩漫發覺自己嚇到了她,稍稍放鬆了力氣,但他仍不願意放開,隻怕一鬆手這幸福就失蹤了:"蘇菲,如果我以後不再是淩家的繼承人,無法保護你,該怎麽辦?"
"怎麽這麽說?淩漫,你到底怎麽了?"蘇菲的語氣裏有著濃濃的不解。
"不,我隻是擔心而已。我害怕意外。"
"你是爺爺最喜歡的孫子,你不需要這麽想的。"她也抱著淩漫,"爺爺不會讓這種意外發生的。"
對,還有爺爺。。。。。。
"嫁給我,我們畢業就結婚好嗎?"
"你不要這麽緊張,我會在你身邊支持你,我不會離開。"
蘇菲像承諾一樣的話奇跡一般讓淩漫的心情安定下來,他們就這樣擁抱著,周圍的一切都不再有影響。
淩漫放下手中的書,走向一直響個不停的門。
門外站著的是淩江。
淩漫抓著門,身體擋在門邊,緊張的看著淩江。他不知道這麽晚了淩江還來做什麽。
淩江也沒有說話,隻是向前走了一步,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他不由自主的向後退,身體也離開了門邊。淩江扶住了門,一步走了進來,然後又鬆開手,把房門輕輕關上。
淩漫的神經從見到他開始就十分緊張,現在看見淩江進了房間,更是害怕到了極點,害怕到血色一下子從他的臉上退去。
麵對這樣的淩漫,淩江早就沒有了第一次的憤怒,他隻是帶著戲謔的神情慢慢向淩漫走過去。
淩漫努力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一點,但身體卻違背了意願,不停的顫唞。
他終於無法再忍受著越來越重的壓力,向著房門跑過去。
在經過淩江身邊時,他感覺自己的胳膊被抓住,然後身體在對方大力的推搡下狠狠撞在了牆上。
淩江雙手撐在兩邊,把淩漫困在了牆壁和自己身體中間,然後低下頭,仔細打量著他。
淩漫的頭稍稍的低著,可以看見他纖長的睫毛,之後是鬆開的襯衫裏不停起伏的胸膛。
隻是。。。。。。還有一點點不夠。淩江一隻手壓住他的肩膀,防止他掙紮,另一隻手放在他胸`前上,慢慢解開襯衫的扣子。
淩漫在他的手不小心碰到自己的身體時終於想起掙紮,用力去推淩江壓住自己身體的手。
"放開。。。"他的聲音晦澀黯啞,帶著無助的企求。
"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淩江一邊加大力氣,一邊安撫他,"不會傷害你。"
即使淩漫的掙紮給淩江增加了不少麻煩,襯衫的扣子還是很快就解開了。淩江把襯衫拉到了一邊,淩漫的身體就暴露在他的視線下。
他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由於寒冷,或者是恥辱。優美的線條和潔白的皮膚上,卻有著一道極突兀的細長傷痕。
"還疼麽?"
淩江的手指摩挲在這傷痕之上,引起了淩漫比剛才更加劇烈的顫唞。
淩漫幾乎要被著恐懼所淹沒了,他不知道淩江到底要做什麽,隻能像垂死的獵物一樣徒勞的抵抗著。
"還疼麽?"見淩漫沒有回答,他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淩漫還是沒有說話,他已經沒有精力去想淩江的這個問題到底有什麽目的,他現在隻是希望能夠離這裏遠遠的,離這個人遠遠的。
淩江沒有等到他的答案,開始不耐煩起來,他用力掐住淩漫的肩膀,大聲的說:"我在問你,這裏還疼不疼。"
淩漫被他嚇的臉色發白,慌亂的搖著頭,帶著無法察覺的哭音說:"不,不疼了。你放開我,放開我。"
淩江終於鬆開了手,看著淩漫的身體沿著牆壁慢慢下滑。他俯下`身子,在淩漫耳邊用倨傲的語氣說:"淩漫,你跑不掉。"
淩漫以為他還會做什麽,但出乎意料的,淩江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就轉身離開了。關門的聲音讓淩漫渾身一震,過了很就才從恐懼中恢複過來。
淩漫更加卻頂淩江這次回來的目的,他不會放過讓他母親痛苦的人的兒子,更不會放過讓自己被祖父從家中驅逐的罪魁禍首。
他把頭埋在身體裏,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這個羞辱僅僅是一個開始,僅僅是淩江報複的一個小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