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踏著風兒四處流浪,迎麵走來又是他鄉。
(接下來開始寫故事了,所以畫風會變一些,從小鎮到亞特蘭大你們的主角要變得成熟了。)
“薇拉內爾你說我們能走的出去嗎?”
“會的。”
“薇拉內爾我們這是往哪走?”
“我心中有個方向告訴我,農場的不遠處有人會在那裏等我。”雖然我也不知道農場在哪,跟隨心裏的方向走出這片布滿末日的城市,一路都是屠殺,不隻是行屍對人類。還有那失去約束放出心中猛獸的人,猛獸隨著恐懼而變大。
“薇拉內爾我走不動了,你快跑!”
“薇拉內爾快走,不要回頭不要再管姐姐了。”
“我...”強忍住在眼眶裏打轉的淚水,走向了未知的方向。
行屍在遊蕩,末日裏流浪。
“你說會有人在那裏等我嗎?我快要走不下去了姐姐,你還能聽見我的聲音嗎?”默默的在心裏低吟,多希望此刻有還有人在我身邊陪我同行。
不知走了多久,我從城市的中心走到了這不知名的地方,烈日從高空撒了下來。
一路見遍末日的殘酷,可是我不知道苦難還在路上不曾離去。
看著陽光鋪滿的馬路,我再也走不動了,看著還在遊蕩的行屍撕裂路邊的身體時,一聲聲慘叫在我腦海回蕩。
那個人沒有跟來嗎?我不敢想她的名字,怕我在這末日無助的哭泣。
忽然前方的行屍襲來,回過頭看著路邊的自己,我才發現前方遍布行屍。
原來我已經一個人走了這麼久嗎?路上不見行人久久不能回過神。
看著那不斷在視線裏變大的行屍,臉龐清晰道可以看見一點點的腐朽。然後跌倒在這空無一人的馬路上,我向上天祈求如果有個人帶我走出這末日,我願意陪伴著他走在無論接下來有多殘酷的末日。
如果沒有請讓我離去,於這塵世,在這裏我已經找不到歸屬。
塵世的美好一塵不變,我已經找不到曾經的歸屬。
回首望去,遠方的燈光仍在心底亮起。
“嘿,達裏爾看我這槍怎麼樣?”
看著堵在去路上的行屍群,我吹著哨子向前方的行屍打出這一槍。
‘彭’的一槍,濺了一地西瓜般的行屍血跡,我還想繼續開槍卻聽到:“林,前麵還有個人,你剛剛那槍好像讓行屍的血液濺了那個人一腦袋。”站在遠方放冷槍的我望去,看見前方好像的卻有個人倒在地上,被遠處的行屍濺了一臉的血,行屍倒下也蓋住了那人。我分不清是不是還活著,但聽完達裏爾的話我走向前方查探。
“我要死了嗎?”看著那惡心而又帶些腐爛的臉撞在我的眼前,恍惚間我好像聽見了槍聲。
但這荒蕪一人的郊外有哪來的人呢?看著眼前向我襲來的怪物,跌倒在地上的我已經無力去反抗,扭過頭我想在變成怪物裏一員之前再看看塵世的美好,看看那風是不是像曾經一樣美好。
但,我看到那個男人站在烈日下開著槍向我身走來,身邊的行屍應聲而到。
一槍接著一槍,行屍的血液濺在我的身邊,身邊的草地摸起來黏糊糊的。我的胳膊上也沾滿行屍的血液,看著高高掛在天空的白雲我想到,能夠在死前看到有人能奮不顧身的來救我我已經很滿足了。
想著喊他們走遠點,不希望再有人為了我而犧牲,我不想再在心裏背負沉沉的負擔。
但還不及喊出聲就看見一張醜惡的臉掛在我的上方,空洞的雙眼似乎在盯著我,仿佛下一刻就要撕裂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