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

“胡……胡說!我哪有!”雙頰滾燙,對赤luo裸的汙蔑,司空堅決予以忍無可忍的還嘴。

“大山穀走不走的出去還未可知,你到有閑心在這裏想女人?死在這裏也是活該!”戲謔嘲諷,“在這兒做個風流快活鬼吧~”

“那……那是正常需求!都多少天了……同是男人,何苦對我這麼苛刻?!”

“你是淫賊,我可和你不一樣~”

“……我不是!”

“行了,等下你輕點聲兒,或者去遠點地方,我不來管你。”

“我根本沒發出聲音!”

“噓!”溫淼伸出一隻手指示意安靜。

“……”

昨天自己大概真是吃撐了,飽而思淫樂?!反正,不知道哪裏被刺激了,就忽然很想做。想著自己以前喜歡過的那麼多姑娘們,正慢慢來點感覺,結果……導致他到現在都無法承受,溫淼那不停喊他“淫賊!”的嘲諷目光。真是被對方抓了個把柄,永遠無法翻身。

但凡每次他想開口解釋,對方總一副無所謂又或者很能理解的樣子,然後,絲毫不給他機會地轉開話題,最後,那個人看他的視線卻依然有意無意地繼續喊著他“淫賊”。

快整整兩天,都是如此,司空實在有點受不住,他決計今晚兩人一定要扯平:“你就能笑話我了?我就不信,你從沒做過這種事?若真是如此,你tm怎麼不去廟裏當和尚!”

“少來繞我。”

“你和我的區別,就是我被你發現了,但你沒被我發現!”

“隨你怎麼說。”

“那你tm也是個淫賊,來說我作甚!”

“反正我和你不一樣。不過,我繞不過你,這點可以承認。”溫淼管自己輕鬆躺好,這兩天,看著司空整日苦著臉的憋屈樣,別提有多爽,“好了,別在意了,我不會和別人說,你放心。”

“我不是擔心你和別人說!隻是……受不了被誤會。”

閉上眼,溫淼淡淡道:“我誤會你什麼了?哦,你隻在想那一個心上人,沒在想一群泡過的青樓女子,所以不是淫賊?行,我知道了。”

不幸,和溫淼說的正相反,所以,好像更淫賊了。

當然,司空可不這麼認為:每當在一個地方做事,他都會找一個固定的姑娘——他需要一個心靈依托,一個近在咫尺,可以眷戀著的地方。對每一個這樣的姑娘,他都是真心真意地喜愛著的,他付出的遠不止是那幾個銀子,因為同時,一並付出的還有他的愛意。至少在司空的愛情觀裏,愛是可以分給很多人的,他從來都沒把自己“逛窯子”當做“逛窯子”,覺得這樣可恥——就如他從來沒把“青樓女子”當“青樓女子”,覺得她們輕浮,一樣。

至於為什麼一定要去青樓呢?隻因為,那邊女孩多,找到自己喜歡的,很容易。經常在外邊奔波,這樣久了,就成了習慣,不經意間,妻子這樣的人物到變的可有可無。

看著對方已準備入睡,司空不好意思再繼續糾纏。

管自己躺好,心中歎口氣,看來隻好把這事兒寄托於時間這塊磨刀石——把一切磨平。

六、溺水三滴

地勢越來越開闊,似乎已經能隨時能遇上村落。不過,這一片林子卻也是越來越熱。

卻說這是入得林子的不知道第幾日,傍晚時分,意外好運降臨,兩人竟然打得一隻山雞!二話不說,雞立刻被去毛切成了若幹塊,送上溫淼的鬼紫。二人在火邊具是一副垂涎欲滴的幸福模樣。

司空翦忽然想到點什麼,硬是撥楞出一個還很沒熟的帶血雞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