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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浩混混沌沌,直盯著眼前的臉看了半分鍾,才慢慢的回想起,床畔所躺之人時誰,頓時清醒。

餘浩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還在呼呼大睡的人,就偷偷得縮回緊緊放在白穎胸膛上的手和腳,慢慢的分開與白穎緊緊相貼身體,輕手輕腳得爬起來。

準備趴腳跨過橫在床欄邊的白穎,跨腳,雙手撐床,就在要爬下床的時刻,餘浩抬頭一看卻對上了一對興意盎然的黑眸。

這姿勢怎麼看……額……怎麼曖昧。

餘浩窘迫的嘿嘿幹笑,翻身下床,轉身穿衣,嘟囔道:“趕快起床,遲了,等會掌櫃的又要罵的。”

餘浩在心裏狠狠的對自己鄙視一眼,傻\B,你緊張屁啊!

就留下白穎,就急急忙忙的跑了。

隻留下白穎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餘浩狼狽的逃走模樣,勾勒著瀲灩紅唇,長長的睫毛輕輕翕合,也抵製不住眼中的漣漪,一雙黑瞳熠熠發亮,白內衫領口露出白皙的肩膀,露出性感的鎖骨,青絲披散,眼波流轉顯得異常邪魅妖惑。

作者有話要說:回家了,寫的我好辛苦啊!!!

你們要留爪啊!!

7§思§兔§在§線§閱§讀§

7、第七章 ...

清晨,花兒吐露著芳香,嫩芽上的露珠滴落,明媚陽光照射在街道青色石台階,塘下鎮的巷子街道的十字路口處生長著一顆壯碩的槐樹,使得這個溫婉南方小村鎮看起來有著北方硬漢的獨特氣息。沿著巷子街道排排石階,會發現各家店鋪已打開房門,開始了一天的勞作,青磚屋瓦上偶爾炊煙嫋嫋,街道上熙熙攘攘。

街道處一家客棧的生意好不熱鬧,裏麵坐滿了吃早點的人,隻見一個穿著麻綠色布衣的店小二,端著盤子穿梭其間。

櫃台前站著一身穿白色書生服男子,氣質高雅溫文,修長的手指不停的來回拍打著算盤,點墨提筆在賬簿上寫字,還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那穿梭在客人之間的綠衣少年。

由於來福客棧新來了賬房先生,所以錢掌櫃的就將那堆積了好幾年沾滿灰塵的賬簿全拿出來扔給白穎,讓白穎全部清算好,而錢掌櫃他自己就無事可做,就優哉遊哉的端著個小嘴砂壺的不知去哪溜達了。

而今天剛進客棧大門的客人都傻眼了,撓頭不解的想到,那吝嗇鬼錢來福怎麼今天變了個模樣,怎麼變了個白白淨淨麵孔的書生,嘿,還真不說這個書生長得那可真是好看,吃飯都有胃口了。= =|||

敢情以前來福客棧生意差,原來都是錢來福影響了人吃飯的胃口啊。

由於塘下鎮人口居少,地方不大,又處於東暮與南蜀邊界,也算個小村莊,鎮裏年輕力壯小夥子的都往繁華之都打拚去了,留下來的就是老弱婦殘的,如果看到的新麵孔也都是一些來回走動的商旅,哪裏會有從大老遠的京都跑到這麼個窮鄉下地方來受苦的呢,所以一聽說從京都來了個外地人,立馬這消息傳遍了整個塘下鎮。

塘下鎮新來了一個從外地來的白白淨淨的小書生,現在在來福客棧當賬房先生,所以聽說了這事的人都立馬擠到來福客棧來了,瞅瞅看那個所謂的從繁榮的京都來的書生,所以來福客棧一大早的湧入一堆人都把餐桌坐滿了,這可把錢來福給樂壞了。

唯一一個不高興的要數餘浩了,雖然他表麵沒啥表情,但心裏一直吐槽白穎,有啥了不起的啊,不就長的白,能識幾個破字,想當年哥我大一的時候還是上海XX大學的一枚小小的班草,藝術係的女生們都掙著我們班聯誼呢。哪成想自己會穿越,穿卻成了枚雜草,天天的窩在小客棧裏伺候一幫大佬爺們了。

餘浩那心裏夠憋屈的。

餘浩提著茶壺,來回在客人們中間走動,倒茶。

餘浩偷偷憋了一眼在櫃前收銀兩的白穎,白穎那一身書生服,盡顯書卷氣,溫爾淡雅的臉龐笑的那叫一臉的燦爛,餘浩看見白穎那笑嘻嘻的臉,心裏就不樂意啦,心裏直犯嘀咕,笑什麼呀笑,牙齒白啊,被一大幫大佬爺們當成動物園的猩猩看,值得這麼高興啊。(餘浩這是活生生的嫉妒啊,啥?你說他嫉妒白穎?NO!NO!NO!他這也有可能是嫉妒那幫大佬爺們呢?噓~誰知道呢。)

直至快中午,錢掌櫃哼著小曲,慢悠慢悠的回來了。

錢掌櫃往門口麵一看,立刻笑彎了眼,客棧裏麵滿滿當當坐滿客人,餘浩和劉銘都在忙活,白穎站在櫃台錢連連收錢,錢來福心裏笑開了花。

錢掌櫃心裏打著他那如意算盤,嗬嗬的想,雖然他收了這個書生,給他白吃白住,但他錢來福做事從來不讓自己吃虧的,看,現成的活字招牌,不用招呼,客人們就自動上門。

驕陽移至頭頂上方,才方將吃飽喝足的顧客們送走,餘浩快速的收拾了桌子上的髒亂碗筷。

等全部結束後,餘浩已經徹底感覺到自己虛脫了,比背英語單詞還累。

餘浩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等劉銘將飯菜都擺放在桌子上的時候,看到餘浩還趴在桌上挺屍,就走到餘浩身旁拍怕餘浩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