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店門,畫了一個印——這主要是防外邊人的。
跌破所有人眼鏡的是,吳邪第二天居然爬起來了,雖說不至於神清氣爽,但是也沒達到萎靡不振的程度,胖子潘子和黑眼鏡瞬間都對悶油瓶報以鄙視的目光。隻有客棧的腐女們摸著下巴好奇的打聽悶油瓶子昨天晚上是怎麼解毒的?難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悶油瓶子告訴了他們,那他也就不叫悶油瓶子了,冷冷的瞄了一眼這幾個BT女人,微微俯首上了一支不算小的船隻。
吳邪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隻是知道自己醒來以後腰酸腿痛,四肢乏力。稍作休息之後便也沒什麼大礙了,隻是……怕的就是懷孕了——女人懷孕還有幾率呢,這也不是一上一個準的。
水路並不長,很快就看見了腐女子國的護城河,泠一直站在甲板上,無非掌著舵一句話也沒有說——和泠說話就相當於和那悶油瓶說話一樣——如果是汐,她們是一定見麵就互相冷嘲熱諷的,熱鬧的跟開了鍋似的。兩個人的表情瞬間就讓人有一種不得不服的感覺。
泠從隨身帶著的衣袋中拿出一個小木筒,用指尖點了一些紅色的粉末在另隻手掌心畫了一個符號,打個印,一道普藍色的光柱從掌心升起,護城河上的城門應聲而落。
無非下錨套了索先下了船,引吳邪一行人走進主城中,泠殿後。
泠和無非都是本土人,國家不大,人們也都是相識的,F女當中爭吵這種事情隻會因為“我覺得XXX是XXX攻!”“不對!ZZZ才是ZZZ受!”(Y:咳咳,避免自己名字出現= =)而發生。
黑眼鏡依舊還是一身白衣笑著,看著一身黑衣冷著臉和自己形成鮮明對比的張起靈小心的不著痕跡的扶著吳邪,不時和潘子胖子三個人一起指指點點壓了極低的聲音開著玩笑,無非和他們湊在一起也給他們逗笑了,跟他們傳授“專業知識”。就連一向耳朵很尖但是沒什麼感情的泠也輕輕地幾乎聽不見的“噗”了一聲搖了搖頭。悶油瓶回頭古井無波的看了他們一眼,一行人都立刻收斂了笑硬生生的忍著。
泠又搖了搖頭,帶著他們走過一條又一條街道,終於看見主城中央的一幢冷色建築,並不是非常的富麗豪華,但是自然中有一份清靜。她倚著門在一個印前對過瞳孔,打開了門:“進來吧,這裏就是理事會總部。”
眾人跟著她穿過幾道門走過幾個走廊,走入了一間書房。
“你回來了……泠?”已經有一個衣著繁複擺著長袖的人站在窗前,聽到聲響回過頭,對著泠道。隻見她長長的發間,隱隱約約依稀可以見到裏麵有白色發絲,但是不仔細看還真的是看不出來,從左額至下巴處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眼神冰冷,嘴唇單薄,一副冷清冷心的樣子。
“恩。”泠也簡簡單單的回答了,介紹到。“遊紙旭,我們的財務大臣。紙旭,他們你應該知道了。”
遊紙旭點點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
這時候聽到了吳邪的一聲驚呼。F女子國子母河的水不比女人,吳邪的肚子很快就大了起開,微微的隆起。
“我不喜歡廢話,吳邪已經懷孕了,如果你們去禁地幫我取回這樣一個箱子,我就幫他解咒並把玉璽給你們。”泠淡淡道,遞上一張畫有箱子的圖。
“好。”張起靈定定的看著泠,兩個人麵無表情的對視著。
泠“恩”了一聲:“但是去之前要關照你們一下。”
“我們會有人在那裏等你們,她是我們這裏的私塾老師,喊她小林就好。別看她一臉老實其實挺精的。還有一個叫‘紫漠’的,長的文文弱弱的,是…老鴇…當然也是花魁,(袖子:這種丟臉的職業……扶額)她見到好看的人就會軟磨硬泡著讓人去自己的院子做牛郎……(袖子[再次丟臉聳肩])你們不要理她就好。”遊紙旭一本正經的回答,但是到最後還是抽搐著勾起了嘴角。
“嗯哪~紫漠很喜歡勾引人呐~要小心哦~”泠瞪大了果凍藍的眸子,眯起暗色血紅的眸——汐出來了。
汐把幾個人送上馬車,看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地平線。
= Y 我是到禁地的分割線 Y =
禁地並不如想象的神秘,隻是一個小樓,樓上掛著一個個小巧精致的六角青銅鈴鐺。
果然有兩個人已經等在那裏開始猜測將要出現的吳邪等人誰是攻誰是受,然後他們會以什麼樣的體位什麼樣的表情幹什麼什麼事,他們晚上誰和誰睡一個房間,X饑渴時誰又會和誰XXOO再OOXX——當然他們已經從無非那裏知道了一些有關於一個“帥帥不喜歡說話”的冰山鬼畜帝王攻以及一個“和他名字一樣天真無邪”的天真健氣小弱受的XXOO以及OOXX事情……咳咳……這是題外話啊……這群萬惡的腐女~>////<~~~~~
馬車聲傳來,她們依舊渾然不覺,直到黑眼睛聽著她們說的話,因為實在憋不住且由於第一次聽見腐女國的國民日常聊天驚異於這裏人恐怖的“知識”及“專有名詞”笑了出聲音來她們才回過頭向大家打招呼,並且很快就給每個人做好了分類……名單如下: